温禾不说,他们还真没发现,那上面的镇魂符符印线条,确实有几处粗细不一的,明显是画符人握笔握得不太稳的样子,似乎都和温禾的话,一一吻合了,更何况,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温禾还扯过了边上的一张白纸,极为顺畅地画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镇魂符来。到了这会儿,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那镇魂符确实就是温禾的符,这样的证实,不由得让玄鸣大师在看向温禾的时候,感觉分外的感慨。在前段时间他就听到了内部有好几个人在瞧瞧传着,说玄学界内出了个年轻的画阵大师,几乎徒手就能画出高级阵法,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丫头。这么的传法,不得不让玄鸣大师在意,毕竟他虽说最擅长、最厉害的是驱鬼除魔,但在阵符修行上,在业内也是数一数二的,说是阵法大师也差不多了。正因为如此,玄鸣大师比任何人更是清楚,徒手画高级阵法究竟是有多难,于是他一时便没有忍住,找上了酒友张大仙打探了些消息。张大仙的嘴闭得够紧的,当日任务的事儿半天也没有吐出一句话来,玄鸣大师也就知道那丫头似乎叫做什么温禾的,而且张大仙那儿很好吃,似乎蕴含了凝神阵功效的水果,似乎也是来自于那个丫头。这一来,又怎么能让玄鸣大师不好奇,就连那个什么访谈节目都不想去了,一心研究怎么样才能徒手画阵。说实话,要不是这次易家人找来的时候,不经意地提到了‘温禾’这个名字的话,他说不定也不会来了,而现在得知温禾这丫头似乎从打小开始就可以徒手画符,还是画出那样的高级符之后,玄鸣大师便已经一句话都不出来了。这差距和天赋,不是一般地大啊……幸好,玄鸣大师心情复杂归心情复杂,但他并没有忘记正事儿,很快,他便已迅速回过神来了,寻思了一番,便发现了一些问题来。“等等,我忽然想起来了,既然是这样的话,叫‘温禾’这丫头来这样的话,估计不是易老先生说出来的吧,因为等你们接上易老先生的时候,易老先生的灵魂便已经离体了。”玄鸣大师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当中的矛盾点,对此,易家父子很不好意思起来,致歉道,“确实,那话不是我老父亲说的,而是我说的,但我老父亲之前就曾经说过这样类似的话,说要是他戴的平安符掉了,就一定要将顾家那个温丫头给找来,所以我们下意识就以为……不过现在看来,说不定是顾老先生将这镇魂符当作平安符送给我父亲的时候,就是这样叮嘱的。”这一来的话,也就能顺利解释得通了。看样子,十几年前的时候,易老先生和顾家的老爷子关系真的是很好,就连八字很轻的事儿告知了对方,而温禾当时那会儿,竟也还真将那古籍上的镇魂符重新实现了出来,才让易老先生后续平平安安度过了十几年。但现在问题又来,如果不是镇魂符失去了功效,又是什么原因,让易老忽然间灵魂离体呢?而对此,温禾却是摇摇头表示并不太清楚,毕竟让她画阵什么的还可以,但玄学辨别什么的还是一个十足的新手呢,“我的阵符,我确实可以确定这镇魂符的功效还在,不过这镇魂符确实也受到了部分侵蚀,就是在这里,我能感觉到一丝不太舒服的阴气,玄鸣大师,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么?”温禾这丫头的意思是……阴气残留?听到这话,玄鸣大师一顿,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便将温禾所指的地方转到了自己的目前,然后猛然在一把小刀上迅速又利落地画上朱砂,然后朝着那个方面快速又利落一插。顿时只听一声极为凄厉,“哇——”地一声婴儿的婴啼声猛然蹿起,一团黑气就这么直直从符印上冒了出来,并浮现那么一个畸形古怪的诡异婴儿来!作者有话要说:、047在这么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吓得禁不住退后了好一步,易家两父子还好一点,但顾建铭却是禁不住腿一软,就这么跌坐下来了,脸色苍白不已,指这那团婴儿般的黑影,哆哆嗦嗦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惊惧喊声全都压喉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明显已是害怕至极。其原因不单单只是因为那声诡异婴啼让人害怕,更是因为这婴儿的造型实在是在太可怕。不,或者准确点说,这是一个并没有完全形成,应还是母体胎盘里一般婴儿的造型,眼睛是紧眯着的,脑袋尤其的大,像是大头娃娃一般,足足有身体的二分之一那般大,而剩下的身体,四肢都十分短小,就只有肚子鼓鼓胀胀的,肚脐那里还连着长长的脐带,这明显就是还没有发育完全,还应在母体里发育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