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边坐了一会。"越星疏不知道楚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如实回答。
楚屿轻轻弹了弹烟灰,灰白的粉末簌簌落下,烟头忽明忽暗:"你…不想回家?"
越星疏摇摇头:"没有。"
楚屿用手指掐灭了烟头,咻然起身走到越星疏面前:"说实话。"
越星疏感受到面前强大的压迫感,楚屿居高临下盯着他:"你为什么要护着那个人。"
越星疏吞了吞口水道:"他…家里情况不太好,还有个生病了的奶奶。"
楚屿双手捏住了越星疏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他的脸近在咫尺,水红色的嘴唇微张。
越星疏被迫扬起下巴呼吸有些不畅,他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楚屿生气了:"你,放过他吧,他还小不懂事。"
楚屿收紧了手指,越星疏痛苦地拧紧了眉头,下巴几乎要被楚屿捏碎了。
"还小?不懂事?我没空等他长大懂事。倒是你,越来越懂事了,我没看出来你居然也开始动心思了。"楚屿冷笑道。
越星疏皱着眉道:"楚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楚屿的脸瞬间靠近,他几乎感受到了楚屿的鼻息,越星疏心脏突然跳漏了一拍,他几乎本能的闭上眼睛。
他疯了,他觉得楚屿居然想吻他。
那股温热的气息在他鼻尖停留了不到一秒钟便划到了耳边,声音狠辣如同地狱的恶鬼,钳制住他下巴的手向下捏住了他的脖子:"越星疏,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越星疏头皮发麻,猛地窒息,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楚屿嘲弄的眼神几乎将他凌迟。
"说实话。"楚屿掐着越星疏的脖子恶狠狠道。
越星疏几乎脚尖离地,被勒到说不出话来,眼角挂上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伸手去掰楚屿的手,却根本掰不开:"放…手…"
楚屿猛地撒手,越星疏双膝重重的跪倒在地上,他双手撑地,大口大口的喘气。
"说实话,越星疏,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楚屿道。
"他,他长得像…灿哥…"他的声音怯懦得像个犯了事的小偷。
越星疏不敢抬头看楚屿,他知道越星灿是横亘在他和楚屿心尖的刺,是不能触碰的禁忌。
果然楚屿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牙关咯吱作响,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你说他像谁?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