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想都别想。”肖泽筵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谭濯之前确实玩过两年,但他自一年前受伤以后就再也没上过场了,并不是肖泽筵不信任谭濯的能力,而是比起五千万和面子他更在意好友。
“可是……”谭濯话还没说出就被打断。
小弟捂着脑袋,拖着一条腿急里忙慌蹦了过来,“肖少,不好了。”
“托你的福,本少好着呢。”肖泽筵咬牙切齿,原本就阴沉的脸上直接阴云密布,“说,还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
看到小弟的惨状,肖泽筵直接误会,“有人来踢馆?”
“对方是什么人?”谭濯也跟着严肃起来。
小弟摇头,“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踢馆。”
“不是踢馆你怎么变成这样?”肖泽筵问,“摔的?”
小弟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不稳定的气息,“是苏小姐。”
“刚才那疯女人?”
“嗯。”
十分钟后。
苏缈翘着二郎腿坐在肖泽筵的办公室沙发上,严卓带着一众鼻青脸肿的小弟围在她身边端茶递水。
办公室的主人则和谭濯蹲在在电脑前看监控回放。
看完回放两人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人好像真是来挣钱的。
“你怎么做到的?”肖泽筵抬头问苏缈,语气再也没了之前的不耐烦。
苏缈勾唇,脊背放松倚靠沙发,精致好看的眸子眯起,邪魅又狂狷,“现在知道,我不是来表演的了吧。”
看着苏缈那狂样,肖泽筵也不恼,“有点东西。”
“怎样,我能在你这挣钱了吗?”苏缈抬了抬下巴,十足的自信。
“当然。”
。
擂台四周围满了人,摩肩接踵,二楼包间也陆续满员。
还未开场,议论声不绝。
“听说了吗,跃庭会馆这边临时换人了。”
“还用听说,会场门口金武的海报都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