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淳于越认罪被判罚,儒家的战斗意志只会更进一步颓靡。
主审官也是两头吃紧,只能紧着嬴宏一头答复“那就不要怪本官了,你被押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外面那些正在受刑的人了,这样吧,以你两朝人臣的身份,本官允许你挑一种刑罚,你要受哪种刑?”
“少他妈废话,你能奈我何?”淳于越决定相信自己的意志。
主审官也发狠了“来啊,此欺君悖逆之人,七针之刑伺候!”
七针之刑就是以长针将犯人的肩、肘、腕、膝、踝、足踝和脚趾扎穿,这七个位置又是气血经络关键所在,以长针扎穿,犯人既痛苦不堪,又被断气血必经,更是折磨。
而且七针之刑不是一次性的刑罚,不是今天扎完了以后就不扎了,七针之刑的标准是十天一个疗程,犯人每十天刚休养恢复气血畅通就要再扎一次。
这是个技术活,就得让医学院的医生操作,免得扎不中经络。
持刑的军医手拿长针,每个二十公分长,先一针扎穿了淳于越的肩。
主审官一问“怎么样,说不说?”
淳于越疼得呲牙咧嘴“你妈了个*的!我*你妈!……”
主审官哪听的了骂“呐,军医,是不是扎错地方了?再添一针。”
军医聚力再添一针,正扎穿淳于越的肩周软骨。
“诶呀!”淳于越疼得要死啊。
“对,这回扎对了。”主审官二问“说不说?”
淳于越骂的更狠。
“那就别废话了,扎满。”
主审官既然发话了,军医可就不客气了。
七针之刑扎满一个疗程,淳于越已经疼的昏死过去了。
“来人,押下去,该押到哪儿还押到哪儿,这次倒吊起来。”今天主审官没必要再问了,明天再说吧。
淳于越被人拖下去,这次倒吊在尿盆子上面。
按说犯人昏过去了就应该用凉水泼醒,但对淳于越不是这样的,淳于越是被狱友们用尿呲醒的。
第二天再来,这次主审官不问了“来人,上三尺木之刑。”
七针之刑的疗程还没过的,所以暂时不能再扎了,得换个别的刑罚。
淳于越这天被敲了一顿木杠,又疼的昏死过去了,又是被倒吊在尿盆子上面,又是被狱友们用尿呲醒的。
第三天,主审官还是不问“来人,上老虎凳!”
这次淳于越没来得及被疼的昏死过去“诶啊!唉啊唉啊!我说,我说!放开我,我说!”
谁也不是铁做的呀,谁能连扛三天不重样的酷刑啊?
但主审官现在不用淳于越说了“别废话,加刑!”
照旧,不过今天淳于越的膝盖碎了。
第四天,再来,主审官一个换一个的,酷刑也一个换一个的,非得让淳于越都尝尝不可。
就这么到第六天,淳于越已经哭不出泪水来了。
再上堂,淳于越已经软的不行了“别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说,你问吧,大人你问吧。”
被淳于越称呼了一声大人,主审官还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