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州白就那样生生的硬撑,撑到连眼圈都红了。
萧山渊觉着再这样下去,先撑不下去的人是自己。
夜州白突然开口道:“你出去。”
萧山渊忍不住一笑,看着夜州白的眼睛:“我为何要听你的?”
夜州白皱了皱眉,模样可怜,“那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么?”
萧山渊笑:“原来是我该怕你啊。”
夜州白深呼吸:“出去。”
萧山渊忍不住脸上的笑意,可是又不想让夜州白如此痛苦的强撑,便站起身,离开了洞中。
夜州白似乎松了口气。
而萧山渊刚刚走出洞穴,一道黑色的身影落在一边:“你是想做正人君子?”
萧山渊停下脚步。
那人道:“我可是为了你冒险接近夜州白,在他的身上下了春情引。这样好的机会,你还在想什么?”
萧山渊冷漠道:“春情引?你……”
那人无奈道:“所谓春情引,是一种烈药,而它与一般药物不同的地方正在于,越是动用内力镇压它的药性,越痛苦。你要是不给他一个痛快,我真怕他经脉尽断了。”
萧山渊皱眉:“我和他之间,你不要插手。”
那人道:“我也没兴趣。利用他,才有办法杀了东决侯,你比我明白。萧山渊,你这些年为的是什么你别忘了。你犹豫的事情,我替你做。你若还不做,那我来做!”
“你敢。”
萧山渊的语气已经冰冷如冰窖一般,制止住了眼前的黑影。
那人继续道:“既然如此,那就快做你该做的事情。这样,你也不必再惦记他了。接下来的事情才会更好办。”
萧山渊道:“解药。”
那人笑:“你就是解药。”
萧山渊收紧拳头。
那人感觉到萧山渊在动怒,道:“昔年鸳鸯岭上的人可是王府的旧交,可是为了爬到这个位置,你都能派人围剿之。而今为了一个不过三年的同窗罢了,你都如此犹豫不决。萧山渊,仇我来报。你有这么喜欢夜州白,就看看他会不会喜欢你这个臭名昭著的萧王爷吧。”
萧山渊淡淡垂眸,似乎接受了这个结果。往事并不如烟,只是前路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