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辣眼睛,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看还是不该看。
“请停止你的变态行为吧,黑泽君。”
“抱歉。”黑泽莲站起身来,“遇到美丽的事物,我总是容易情不自禁。”
“……”你可真够变态的。
一时之间,樋口一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找了个什么样的盟友。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办法总比困难多。自己先意志消沉的话,那不就等于提前放弃了吗?总之,要保持乐观的心态。”黑泽莲伸了个懒腰,“这里的风景不错,小镇上也有好喝的啤酒,你和芥川君就在这里休息一天吧。我晚上会来接你们回去。”
有风吹过,远处麦浪翻滚,黑泽莲已经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森鸥外低头看着杯子里的咖啡,咖啡已经冷却了,咖啡渍在杯壁留下一个圈。
尾崎红叶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目光深沉,眉头紧锁。
答案写在了她的脸上。
“很宁死不屈嘛。”他笑着评价。
尾崎红叶显然对这这句话很不满意。
“鸥外大人,你欣赏他?”
森鸥外轻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去看看那个宁死不屈的小朋友。”
他语气轻松,说的仿佛是好奇心重的家长在运动会时,去看别人家的孩子比赛一样。
港黑的监狱设在这幢大楼的地下室,这里阴暗潮湿,光线全部来自于墙壁上的蜡烛。
之所以选择蜡烛而不是现代的照明设备,是因为烛火晃动时的阴影,时常也能成为击溃犯人心里防线的助攻。
被关在这里的犯人,基本是没有希望活着离开的。即便挨不住刑讯招供了,迎来的也只是瞬间的死亡。
挨得住刑讯的,那也没关系,港口黑手党从来不缺拷问的手段和时间。
森鸥外环顾四周,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满意。他步履平稳,在昏暗的烛火中回顾自己的半生。
他要见的那个孩子在最里面。
下属恭敬地替他打开厚重的牢门,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以及一个男人急躁的声音。
“你这个该死的混账!竟然敢瞧不起我!”
那是刚加入港口黑手党的a,一个在港黑财务危机时,靠着给港黑提供大量金钱坐上这个位置的年轻干部。
a衣着华丽,胸口华丽的宝石令他全身都闪耀着傲慢。
森鸥外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的钢刀上,刀尖上还在往下滴血,而他身后被切开的少年在这强劲的氛围中,竟然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首领。”a看到他,也变得毕恭毕敬的,虽然他知道这份假意的恭敬下,唯有蠢蠢欲动的野心才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