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莲也不是吃素的,知兄莫若弟,看出琴酒要发作,立刻就在对方开枪前,用异能力绕到了他的身后,将他死死地抱住了。
“哥,林太郎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而已。”
“你闭嘴。”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蠢弟弟?
砰。
子弹射出,必然是打偏了,但森鸥外的表情格外受伤。
一副好心和柔情被糟蹋的样子。
连黑泽莲都开始心疼他了。
“林太郎,你不要太在意,我哥只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
晚上的时候,黑泽莲送走琴酒,跑过来安慰森鸥外,还主动给他捏肩膀。
森鸥外心想,那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吗?琴酒那厮估计一辈子都不能接受!
平心而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要娶自己唯一的弟弟,是谁都要炸毛吧?况且是对港口黑手党成见很深的琴酒。
但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很优秀啊——森鸥外郁闷地想。
“好啦,他不支持就不支持呗,爸爸妈妈都支持我们呀。”黑泽莲在森鸥外的脸上亲了又亲,“我听到他们的祝福了。”
那肯定是见鬼了。
虽然这么想很破坏气氛,但森鸥外知道,先不论黑泽茗,假如黑泽歌溪能够复活,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会和琴酒父子俩人联手,将他打成筛子。
“林太郎最可爱了,别愁眉苦脸的,笑一个。”
森鸥外心里把琴酒骂了一通,面上仍然是“弱小无助又可怜”,他十分了解黑泽莲,这么卖一下惨,晚上
后者便会为了补偿他,任他为所欲为。
果然,在这个晚上以往黑泽莲无法接受的姿势,全部都主动来了一遍,最后两人还用上了森鸥外珍藏已久的小玩具。
最后港口afia的屑首领意犹未尽地想,以后干脆多卖几次惨好了,福利真的是满满当当。
但他们的婚礼,作为黑泽莲唯一的亲戚,还是得将琴酒“请来”。
第二天早晨,黑泽莲比森鸥外醒的要早。
老人家由于昨夜过于卖力,到现在睡得还是死沉死沉的。遮光的窗帘没拉好,已有一缕阳光顺着缝隙溜进了屋。
黑泽莲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窗帘拉上,不让更多的阳光照进屋里,影响到森鸥外的睡眠。
他先去了浴室冲澡和洗漱,洗完才发现面膜扔在外面的包里没拿,就这么光着上半身走了出来。
森鸥外已经醒了,但还没起,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是在发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才七点钟。”
黑泽莲凑近床头去翻包找面膜,被床上挺尸状的人突然伸手搂住了。
然后一个翻滚,已经被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