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安安搬出理由:“小保姆好像不能跟主人同桌。”
“那为什么不让我吃你做的饭?”
偏安安不愿再理,边吃边回一句:“我做的饭入不了您大少爷尊贵之口!”
沈一隅走到他身边,伸手准确按在鲤鱼肚兜上某一只鲤鱼的尾巴,轻声问:“你在生气?”
偏安安嘟着嘴巴:“不敢!”
沈一隅声音已沙哑难耐:“看样子没有你不敢做的!”
“哼~”偏安安化悲愤为食欲。
沈一隅:“我要吃你做的饭!现在喂我!”
偏安安:“我不!”
沈一隅深着神色说:“不想让我抱了?”
像是威胁。
偏安安怒气冲冲:“是一隅哥哥不让我抱的,既然推开了,为什么又说这种话?”
沈一隅来回抚摸偏安安肚子上那两条鲤鱼,指腹灼热,哑着嗓子问:“推开了,怎么不重新贴一贴?”
偏安安狠狠咬下一口巴沙鱼,鼓着腮帮回怼:“我不是很多张贴贴纸,我只是一张贴贴纸,一旦粘上就不会轻易掉落,但若被人撕了,那就不能重新使用!”
“是吗?”沈一隅指尖从鱼尾划过鱼身,而后直接按在鱼的眼睛上,好像掌控了整条鱼的命脉,也使偏安安小肚子打了个抖颤。偏安安生气地推了推男人坚实的大手,嘟囔:“一隅哥哥不仅对我口头上坏,手头上也坏!”
“你离我远点好不好,我只想一个人吃饭。”
“我也要吃。”沈一隅固执。
偏安安努努嘴巴:“你的在楼下。”
“可是我现在饿了,很饿……”沈一隅又去按另一条鱼的眼睛。
纵使偏安安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碰触,但被他如此似按又似撩的动作,再加上他低沉暗哑的嗓音,都让他觉得沈一隅在蛊惑他。
他是无法抵抗沈一隅任何的蛊惑的。
如同一条鱼遇见水,很自然地融入亲近。
偏安安终于仰头看他,还没看清什么,一双大手就从肚腹间转移,堵上了他的眼睛。
偏安安问:“堵我眼睛做什么?”
沈一隅:“不要看我。”
“为什么?”偏安安眨了眨睫毛。
安安的睫毛又长又密,似一把羽毛做成的扇子带着一缕清风轻盈地拂在沈一隅的手心、心尖。
让沈一隅克制不住想告诉偏安安,他的眼睛能看得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