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陆秘书的:“钟总?”不确定自己是否有打扰。“什么事。”极低的嗓音,磁性沉冷。陆秘书连忙道:“您的母亲孟女士刚播了电话过来,邀您和太太下周三到京市剧院看舞台表演。”“嗯。”不紧不慢的低声。男人低敛深眸,单手紧扣她柔韧的细腰,隐隐约约微现青筋,循序渐进的过程。顾濛眼底沁着水气,娇娇媚媚地依在男人耳侧,柔白的小臂环着他的肩膀,紧攥衬领的指尖泛白。鲜明的感官兴奋让她分外羞赧,生怕自己溢出什么声音,满心都是外面的景物。陆秘书的办公区就在总裁办公室门前不远处,若是他推门进来“还有,这季度陵城新商城的项目汇总报表已经发到您的邮箱,我一会儿把合同文件给钟总您送进来?”电话里的声音不大不小。顾濛低着首,紧张的呼吸萦绕着,听得她小手一抖,轻轻揪男人的黑发示意,试着咬他的耳垂。忽的一下,那双有力的手掌掐得她腰肢酸疼,窒息不已。顾濛迎上男人的深墨眼眸,沾染着威压的深欲,气势浓重。她不敢再咬他。低顿片刻,钟沉憬开口:“暂时放着吧,我明天看。”语气沉哑,参着几丝低音炮的声质,听不出喜怒。陆秘书自然知道钟太太正在里头陪着钟总,这回儿也无心讨论工作,说起工作时,他都底气不足。听钟总这声线,不知是他,还是太太惹他不快了。匆匆挂断电话。听筒传着声音:嘟——下一刻,顾濛被托起腰臀放在办公桌上,这一次举止颇重,桌面上的文件笔架都打乱,掉落地面发出一阵突兀的声响,格外慑人。顾濛半个身子都已躺在桌上,心头慌张,明晃晃的视线使她无处可躲。随之而来的蛮劲力道直叫她难以招架,呜咽泣声又怕隔音不好被人听见,又生生把哭声憋回去。泫然泪下,楚楚可怜。骨子里都带着媚态。纤手难耐地摸索着桌面,那银边眼镜被她不慎弄到地上,镜片破碎。顾濛扯着他的衣襟,神色迷离。钟先生的耳朵不能咬,是情|兽开关器***良久。直到日暮西沉,晚霞透过玻璃幕墙折射出浪漫的光线,仿佛身处晚霞云端里。顾濛无力地侧卧在沙发上,沁着水的桃花眸望着一览无余的晚霞天际,手指还捏着他褶皱不堪的领带。回过眸来,那清冷正襟的男人正站在沙发侧,颈上残留着红莓,衬衣的胸口处有一颗纽扣被她扯落,破坏了他的衣冠楚楚。顾濛看了一眼他,便独自羞恼地收回目光,后悔被他骗来,少不了被欺负。钟沉憬靠近,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沙发上扶起,亲近地吻了吻她红艳艳的唇瓣。“回家?”顾濛瞧了眼他脖子上的草莓,对于自己的恶行非常满意,要凌乱不堪,不能她一人乱。钟沉憬替她穿着里面的小衣服,裹起盈盈丰满。正在顾濛不好意思时,只听他幽幽开口:“最近胸围是不是涨了。”顾濛不禁怔住,他则泰然自若地上手裹了裹,行径亲密得就好像理所当然。她腾地一下脸烫无比,伸手打掉他的手,捂住酥胸:“不关你的事。”钟沉憬神色略顿,和她一起,在他认为所有的亲密行为都理所当然。他仅仅只是在实话实说,最近的确是有那么一些涨了。似笑非笑:“怎么不关我的事?”见他像是还要说什么荤话来,顾濛上去就捂钟沉憬的嘴,瓮声瓮气:“不要你说,我自己会知道。”钟沉憬低笑,只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蹭上前亲亲她的脸蛋。随后将她的衣裙整理如初,只是没把小内还给她,身穿长裙倒也没关系。下午5点,夕阳余晖。二人神色自若地从电梯里出来,就好像网上的官宣微博,就仅仅只是个普通微博而已。为了来钟先生的公司不丢脸,顾濛还特意穿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来的,但现在她走路没那么轻松了。走两步就要蹭蹭他,腰肢摇曳,到最后钟沉憬腾出手臂让顾濛挽着,在众目睽睽离开公司。见两人走远,上了那辆布加迪。前台的两名员工低语道:“摇曳生姿,钟太太好粘人呐,不敢相信咱钟总能这么宠?”另一人刚失恋不久,火眼金睛:“钟总衬衣的第三颗纽扣被拽坏了,很难说他们不在顶层办公室吵了一架,豪门婚姻都是虚假的。”“得了吧,在你眼里就没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