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有,不过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定。”赫斯脱夫人端起热茶:“虽然我们暂时瞒住了查尔斯,我只怕那位小姐不会善罢甘休。”卡罗琳小姐:“看来,我们还是要想个主意,彻底打消她那不切实际的念头。”比起那位班纳特小姐继续缠着查尔斯,她更加怕达西先生再见到伊丽莎白小姐。没想到隔了两天,彬格莱先生就回来告诉她们,克雷尔夫妇带着班纳特小姐来了伦敦,他们已经见过面了,还聊的十分愉快。“班纳特小姐说她给我们寄过三封信,还有两封信,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彬格莱姐妹心里一个咯噔。卡罗琳小姐的反应很快:“最近寄信过来的人很多,冬天我们和朋友信件往来一向很多,我可能没注意。”彬格莱先生相信班纳特小姐不会无事生非,同时他们的信件确实不少,但是没道理只忽略了班纳特小姐的。“路易莎,卡罗琳,我是你们的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很信任你们,也希望你们不要对我撒谎。”彬格莱姐妹脸色五彩缤纷,一时无言。只是彬格莱先生一向厚道,不忍心太过责怪,但是他坚持要求两个姐妹就此事向班纳特小姐道歉。隔了好几天,彬格莱姐妹才上了克雷尔家的门。玛丽和简姿态颇高的接待了她们,彬格莱姐妹被这样对待,脸上十分不好看。碍于彬格莱先生的要求,她们敷衍地向简道了个歉,又喝了一杯茶,就匆匆的离开了。玛丽:“我真没想到,彬格莱先生竟然真的下了次狠心,不然这两姐妹可不会主动上门,你看她们多不情愿。”简:“我也想不到,我以为他顶多会回去印证一番,然后自己跑过来和我道歉呢。”玛丽:“简,这么看来,彬格莱先生还是很在意你的。”简低头一笑,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一下子消散了。至于彬格莱姐妹是否是真心实意的,谁在乎呢。自此简就彻底和两人划清了界限,除非必要,不再来往。彬格莱先生倒是常常出入克雷尔公馆,达西先生邀请克雷尔夫妇和班纳特小姐上门做客的时候,他也是肯定要作陪的。…到伦敦后,生活就变得丰富了起来。艾伯特和达西两位先生已经一起约去击剑馆,玛丽她们就在下面欣赏。经过几场比试后,玛丽认为在击剑上,克雷尔先生确实更胜一筹。达西先生经常以守代攻,防御能力绰绰有余,但是攻击性略差,玛丽想到他沉默保守的性格,也觉得剑如其人。但是克雷尔先生攻守皆备,灵活机敏。可能是为了在玛丽面前展示一番,除了犀利的剑招,他还有些花里胡哨的招式。还好他心里有数,没有因为展示招式,而露出太多破绽。彬格莱先生也尝试了两次,他的水平就差的太多了,后面他就不参加了,只和她们一起观看。击剑运动看上去轻巧,其实要花费巨大的体力,每每练完,两位先生总是满身大汗。玛丽最喜欢的就是艾伯特结束后,摘下头盔的那一刻。虽然是自己的丈夫,每天见面,每次他带着汗水的脸从头盔中露出来的时候,还是惊艳地她腿软。天生丽质、绝色佳人。如今击剑属于贵族运动,这个击剑馆也建的很豪华,运动完,还有专人沐浴间和休息室。
玛丽躺在休息椅上,继续吸艾伯特的颜。他刚从沐浴间出来,只穿着浴袍,白皙的锁骨、修长的大腿从宽松的领口、下摆露出来。玛丽感觉自己的小心肝都颤抖了两下,瞬间脑补出了一整个小h-u-a-n-g文儿。“玛丽,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艾伯特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将人从躺椅上抱起来,狠狠的亲了一下。玛丽顺着他的唇,亲到了脖子上,等她亲到喉结,抱着她的先生终于制止了她。他还警告到:“这个休息室,可不算保险,随时有人可能进来,你还是不要招惹我的为好。”玛丽悻悻地从他身上滑下来,又顺着半敞开的前襟伸进去,狠狠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肌。很好,男人,看我今晚怎么折磨你。…3月的时候,达西先生向他们辞行,据说是他姨母凯瑟琳夫人邀请他去罗辛斯庄园小住几日。简正想告诉他,丽萃也去了那里,却被玛丽制止了。“玛丽,丽萃来信说上周就受夏绿蒂的邀请去汉斯福啦,你为何不让不让我告诉达西先生?”玛丽是想给达西先生留个惊喜。要知道人在事先知道会遇到某人和偶然相遇的情况下,心情是完全不同。一个思绪万千,一个惊喜万分。先是达西先生在伦敦扑了个空,然后又在罗辛斯遇见了丽萃。这一悲一喜之下,很容易造成人类感情失控,到时候看达西先生还憋不憋的住。不过目前简还不知道达西先生对丽萃的感情。玛丽只能解释说:“达西先生和丽萃之间还有些误会,我感觉丽萃并不想遇见他,干脆不要告诉达西先生。”“柯林斯表哥不是说他们的住处,距离罗辛斯庄园只隔了一条街的距离吗?而且据说凯瑟琳夫人还经常邀请表哥一家去庄园里吃饭,他们迟早还是会能遇上。”玛丽假装懊恼:“噢,我倒忘掉这点啦,幸好你提醒了我。”简安慰她:“不过不告诉他也没关系,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傲慢与偏见》围观日常15丽萃和达西先生的后续,玛丽暂时不清楚,她自己遇到点小问题。她这个月的大姨妈没有如期而至,而发现这个问题的是艾伯特,他一向将她的日子记得很准。玛丽:“上帝,这怎么会呢?明明我们每次…”艾伯特脸色出奇的沉重:“不会是那次从击剑馆回来…”玛丽也想了起来,那次他们也有做防护措施,但是最后由于两个人还嗨了,好像中间有一次没用上。不会吧,这就中招了?她难道是什么易孕体质。她感觉自己的心情的心情有些复杂,也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难过,总之,就是懵。第二天,艾伯特就请了伦敦最有名的妇科医生过来给她诊断。医生一番查看后,沉思半晌:“暂时看不出来,不过有可能是胎儿还小。这样吧,过三周,我再来检查一次。”两人送走医生后,面面相觑。艾伯特非常抱歉的看着她:“玛丽,这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