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那东西那么大,再捅一次我还活不活了!!!我疯狂劝阻他,他冷眼看我,嘴角也挂着冷笑,一声不吭,就是莽干。事实证明,何必惹一个正值身强力壮的高中生。我无法去仔细地描述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被顶的腰很酥,很麻,猛然被电一下的感觉让人感到很惊奇,好像身体里有个控制电流的开关,但这个开关的掌控者是小宇,所以我不得不跟随他的力度去陷入到这种令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当中,以至于让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后面湿湿的,软软的,能清楚感受到他的东西在我的体内进出,让我们链接在一起。这种快感甚至能让我忽略最开始的疼痛,成功的转移注意力。然后是不停地亲吻与抚摸,被他啃的浑身没一处好地方,更是被他查清楚我到底有多少根肋骨。小屁孩儿跟头小狼崽子似的,不满足这种耕耘活动,非要看到我,看清楚我,他不要脸的,不顾我极力劝阻地开了床头灯,在暖黄色的光晕下,我看到他埋在我胸前,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一瞬间和十几年前他两岁的时候重合了。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小,哭着找妈妈,我尝试把手递给他。我觉得我看他的眼神肯定是包含爱意的,所以他才会不停地亲吻我的眼睛和嘴唇。但当快感长时间积累,并且持续不间断的话,真的非常令人崩溃。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我觉得过了好久了,姿势都换了两三个了,他怎么还没动静?我嗔怒地看着他,想散伙,他勾勾嘴角,显然在炫耀自己的持久力,战斗力,我夸他很棒,太棒了,所以能不能快点完事儿了,我实在是受不住了,我的双手双脚都他妈在发麻,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是个令他愉悦的工具。他现在根本不用捆我,我连头都不想扭。而事实再一次证明,找对象还是得找个呆萌的,蠢萌的,就是我这样的,不能找陈宇这样的。他知道了自己是很雄武的,所以为了让我能有更多的体力陪他,这兔崽子不让我射,我不知道他是自学成才,无师自通还是看片来的经验,总之把我折磨的要死,我的眼泪挂在眼尾,这已经不是只有手脚发麻了,是全身都在发麻,跟出冷汗似的,连天灵盖都是颤。太爽了,也太难受了,我抓着他让他起开,他只温柔地看我,吻我,纹丝不动,恶趣味到一种极致。我大腿的肌肉都在抖,崩溃地抓他的头发,等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我,也完全不要脸地射进了我的身体里,抱的我死紧,我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胳膊上的青筋。我知道他知道我不是不让他内射,都到这一地步了,我还有什么不会答应他的?他就是想射的深,也的确深,我都能感受得到。深到这个精液他退出去以后,得隔一会儿才会缓缓地流出来。我瘫在床上,眼前一片眩晕,然后被他捞起来抱到身上,开始新一轮。我真的受够了,我累的不想说话,累到甚至生气,但依旧阻止不了他的禽兽行为,我最后都是一边哭一边被他亲,被他操,被他摁着手腕,他看着我的眼神又怜惜又满足,嘴角挂着的笑不见一点歉意。最后他射的时候我已经晕过去了。我一觉醒来,别说做梦了,我感觉自己根本没睡。夸张的是什么,是我瘫在床上痴呆,小宇站在窗边点外卖。他就穿了一条裤子,没穿上衣,我看着他满背的划痕,一时有些害羞。虽然我经常剪指甲,但我昨晚真的控制不住也把持不住,我承认了,我不得不服,他就是强,他差点给我干死。我连掀眼皮子都感到疲惫。我闭上眼还没睡着,就感觉有个毛茸茸的狗头钻到我怀里,不安分地蹭了一会儿后抬起我的一条腿,我霎时睁眼,满脸地不可置信,声音哑的近乎发不出声音:“你他妈吃药了?”这都是昨晚叫的后遗症。陈宇勾一下嘴角:“昨晚才三次,雾雾,你逃了四十二天。”我瞪着他:“你。”他亲亲我的嘴唇,我闻到一股子清新的薄荷味。我真醉了,他还已经洗漱过了,他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最起码,要做四十二次。”他搂着我,扶着东西慢慢进来。我真是怕了他了,竟然想摸索烟灰缸再给他来一下。他额头的伤已经结渣了,看起来触目惊心,一半在额头,比较明显,一半被头发盖着,看不出来,脸倒不肿了,因为我当时其实都是收着劲的,只是那个烟灰缸实在是棱角分明。我费劲地抬手摸他的头发:“小宇,放过我吧,哥要被你捅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