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缓慢睁眼,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又闭上,摁着我的头吻我,舌尖描绘我的唇形,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舔过上颚,我手握成拳,感到腹部在不停下坠。他松开我,低头看一眼,捏捏我的乳尖。“小笨蛋,管子都夹不紧。”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我双目赤红地喊他的名字,他把我放下来,却摁着我的腰,让我跪在地上,将管子捅的更深,我吃痛惊呼,他加大水流,摸着我逐渐鼓起的小腹。“不……够了……陈宇……”我揪住他的袖子,疼的双腿打颤:“够了……”陈宇吻掉我额角的汗珠,轻轻揉着我的肚子,直到我哭着求饶才停止水流。我感到肚子下沉,沉的直不起腰,好像一个怀胎的女人,可身体里的燥热却逐渐攀升,除了最开始的难耐,我的理智已经土崩瓦解,只想寻求愉悦,抓着陈宇的裤子就想像淫荡的母狗一般找他的性器。可他太坏了,他站起身,看着我控制不住的加紧双腿,放在我身上一根假鸡巴,就走了出去。他不上我。我迷离地捂着肚子看他,看他坐在床边拉开拉链,撸动着让我渴望的性器。他不要我了吗。巨大的恐慌让我错乱,强忍着唯一的理智爬到门边想要出去,却发现我被反锁到浴室。他抬抬英俊的眉眼,示意我消遣的工具只有那根没有温度的假货。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抓起那根假东西就朝玻璃砸去,它应声掉在地上,很有弹性的弹了两下。“陈宇……”我边哭边朝他爬,敲打着玻璃:“陈宇呜……”我转过身掰开屁股给他看,因羞耻导致一缩一缩的:“陈宇……”他不为所动,铁了心要给我惩罚。他就是这样的,我早就知道的。他不是一个温柔,好脾气的人。他就是这么冷酷又残忍的。我像滑稽的小丑,隔着玻璃展露自己的卑微与下贱,企图唤醒一丝他对我的怜悯和同情。然后抱抱我。只是以前他爱我,现在他不爱我。我茫然地眨着眼,眼泪不停的往下落,肚子传来一阵阵抽痛。我爬过去捡起那根假鸡巴,不分青红皂白就往身体里捅,瞬间疼的头磕在地上,双腿直打颤。下一秒门就打开了,陈宇皱眉抱着我,将假鸡巴扔进垃圾桶,小心翼翼揉着我的肚子,想要将污水排出来,也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脏不脏。人心碎的时候能压过一切欲望。我摸摸他的眉眼,眼泪一直在流,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呀。”他顿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你说什么?”我摇摇头,不想再说了。他沉默的给我揉着肚子,直到所有水都排出去,他也脱掉衣服,然后抱着我清洗。我死死咬着下唇,企图保持清醒。陈宇的身体年轻,富有活力,让人看到就会引起遐想,进而脸红心跳。我本想克制住的,可又情不自禁摸上他的腹肌。借着水流声,我仗着他听不清楚我说的话,忍着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小声说:“你这么凶,除了我还有谁爱你。”“不要欺负女孩子,她们会哭。”“唉,你真坏啊。”水流停,我闭上嘴,他把我抱到床上盖上被子,浑身赤裸地站在窗边抽烟,头发上的水还在往下滴。窗外挂着一轮大大的月亮,很宁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斗争,再强烈的药性也下降不少,我的脑袋虽然还有些昏沉,却能够简单的思考:“不睡觉吗。”我问他。陈宇沉默着,随后转身看我,英俊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温柔深情。“雾雾,你爱我吗?”橘红色的烟在他指尖燃烧,我的呼吸就像那快燃到头的火星,下一秒就要窒息,熄灭,死掉。“我爱你的。”我听到自己小声说:“我爱你的。”你不爱我我也爱你。他夹着烟看我,尽管烟已经灭了。他将烟扔了,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很大,捏的我很疼,亲吻也不温柔,反而有种暴烈的野性,另一只手捏我的乳尖,力道同样很大,像是要把我欺负哭,我挣扎两下,被他摁着手腕,他咬我的脖子,锁骨,都下了力道,狠的好像带着浓重的怒气,疼得我直抽气,忍不住拍他:“疼疼疼……”他松开我,亲我的额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雾雾,爱人是件很困难的事。”“而我爱的人是只小鸟。”“脆弱,弱小,胆怯,连飞都飞不高。”“把他抓起来,他会抑郁。”“让他去翱翔,他又会受伤。”“我能忍受一切挑战,但我不能忍受被质疑——我所做的一切,需要肯定和在乎,我的付出需要有回报,也是因为有回报,我才愿意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