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束回握住沈敬年的手,浑身不住颤抖,嘴唇哆嗦到说不出话。沈敬年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他扳过赵束的脸颊想看看还有哪里受伤了。
赵束的脑袋完全转过来之后,沈敬年才看到背光的额头一侧有块明显的大淤青。他伸手轻抚,“磕着了?因为这个才看不见的?”
赵束的情绪终于爆发,眼泪如岩浆奔流般哗哗往下淌,他趴在沈敬年肩头呜咽着说:“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沈敬年心脏像被刀剜似的疼,他一下一下拍赵束单薄的脊背,“不哭不哭,眼泪是珍珠,富贵儿不怕,咱们回北京治病,过几天就好了。”
赵束是真的吓坏了,被沈敬年环抱住哭到失声,“东哥,东哥为了保护我,受伤了肯定出了好多血,我闻到了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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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黏黏糊糊的感情戏即将拉开序幕~
两小时前,金矿脉。
由于昨天半夜下了一场雨,地面湿滑泥泞,还没到山脚发动机已经憋得变了声,刚过砂石堆就死活上不去了。
赵束与魏东等一行人只好下车徒步往半山腰走,深一脚浅一脚足足爬了四十多分钟才擦到金矿脉的边。
赵束好似感觉不到累,一路轻快往上走,魏东打趣:“你这个小财迷啊!”
“东来”之前检测过好几条金矿脉,但是数据都不太理想,截止目前这是第一条具备挖掘条件的矿。
赵束信誓旦旦跟魏东畅想未来:“熔出来的第一夹金子我要给小禾打个金项链,再把我的狗城堡整体翻新一遍。”
魏东酸他:“连狗都想到了,就没想着给我和你哥置办点啥?”
“懒得操心你俩”,赵束哈哈乐,说完就踩着湿泥往前小跑。
“你看着点路!!”
魏东在身后跟着喊。
这条金矿脉在整座山的半山腰,沿线已经被机器人为平整出一条蜿蜒的水平路面,四个监测点相互间隔50米。
三位现场负责人都用钢链条把各自的钥匙栓在裤腰带上,三人依次上前把库房上的三把大钢锁打开,再由其中一人把小纸包双手交给魏东。
小纸包不过十几克重,稍微大点的风都能吹跑,魏东接过后小心打开,里面是五颗已经熔炼出来的还不算规整的小金球。
赵束挑最大的捏起来,食指和拇指猛地加力后欣慰感叹:“颜色和密度还成,这条脉果然比之前的好”。
“嗯”,魏东也捏起来一颗看,“等大规模熔炼后,颜色和净度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