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有心尽孝,却知顺应的道理。
林昭知晓后,果断带香菱离开。
临行前,甄士隐相送,与香菱含泪挥别。
因着营地都是男人,带姑娘家属实不便,水溶便故意绕了段路,将姑娘们送去了安全的地方。
本想让林昭也留下的,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放在身边,方便哄。
要说为什么哄,自是那日将人吓到了。
见林昭上了马车,水溶掀帘子便要上去,却被林昭拦了。
那日寺庙外,句句言词皆入耳中,他实在经不得这种玩笑,是以这几日并不睬他。
水溶知道自己太过心急,因而只当逗乐,但明显,这人被他吓的不轻。
“我再不浑说,外面冷,我穿的单薄。”水溶拽着帘子,不叫放下。
林昭:“那你就穿厚点儿。”
嘴上虽这么说着,却再没挡了。
水溶上了马车,含笑看他,“如今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你可安心了?”
林昭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没搭理他。
水溶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将人哄好。
一路出了灵海关,眼见便要到驻扎的营地了,却听‘轰隆’一声。
林昭直起身子要掀帘去看,却被水溶握住了手指,“好生待着,别出去。”
说完便窜出了马车。
林昭默然待了一会儿,望着自己被抚过的手指发呆,只觉接触到的地方,是麻的。
约莫过了一会儿,听外面传来银铃晃动的声音,林昭这才回神。
他轻轻将帘子掀了道缝隙,偷偷往外看。
水溶此番来接他,带的人不多,但各个都是精兵。
虽只有二十几人,却抵得上千军万马。
铃音持续,一队人马拦了他们的路。
林昭看过去,眼前出现了一顶轿子以及一群身着怪异服饰的人。
那顶轿子
他眯了眯眼,忽而想起,之前在崇云山见到的,正是这顶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