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阿福押到一个秘密联络点之后。叶宗二话不说,就叫人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拿出一把小刀在阿福的那个小鸟边晃悠着。叶宗说:“阿福,你还想不想要这个玩意儿?”
阿福吓得大叫,但是他嘴里被一根绳子勒索着,根本叫不出来。
叶宗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便朝那名斥候挥挥手,那斥候才将那根绳子松开。
阿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说:“你们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叶宗看到阿福几乎崩溃了,觉得时机已到,便说:“我们知道你是余胜跟那乌堡里的暗匪联络之人。我们主公想要你归顺,为主公所用。你觉得怎么样?”
阿福大吃一惊!他始终认为自己做的这事是十分地隐秘的!哪知道别人竟然了解得清清楚楚。他既然是余胜的心腹,当然是有一些心机的,他知道归顺这人的主公已经不可避免。他还想多要一些筹码,他问道:“要是我不愿意呢?”
叶宗拿着那把小刀轻轻地扬了扬,说:“我首先会用这把小刀给你净身,然后再慢慢地折磨你。到时候,你想死都无法兑现!”
阿福看了看叶宗,知道这人手里一定有几条人命!他看到自己没有讲价钱的资本,便说:“要我答应也无不可。可是,我是有条件的。”
叶宗微微地笑了笑,说:“你说说看!只要说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就答应你了!”
阿福咬了咬牙,说:“你们既然知道了老爷勾结暗匪,你们一定会对付余老爷的,是吗?在你们达成目标后,我只要两样东西。一是老爷新娶的小妾。二是一个宅院。这个要价不算高吧?”
叶宗一听,这个要价确实是不高。反正余胜是肯定要剿灭的。这两样东西都无关大局,他说:“可以,我答应你!但你要是想跟我耍花招,阿福!我只要写封信给你们余胜老贼,你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随即,阿福答应下午去乌堡将暗匪引出来。
傍晚,阿福从暗匪驻扎的那个乌堡里出来了。他对荀戟说:“将军,你要求我做的事,我做完了。他们明天清晨会从乌堡出发。目标是在城北七十里的地方埋伏。剩下的就是将军兑现诺言了。”
其实,阿福出卖暗匪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眼前这一帮人已经知道了暗匪窝藏之地。无非是为了减少伤亡将其引到外面去围歼而已。但如果能得到老爷新娶的小妾,那就显得自己有聪明才智了。
荀戟从内心里是很鄙视这个背主家奴的。但是他还有用处。再说,他所要求的也不是什么舍不得的东西。他说:“你放心!你还需要忍耐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一定会兑现承诺的。”
阿福放心地走了。
从阿福那里得知,暗匪有五十多人。人人善骑射,个个武功高强。
荀戟为了将其一网打尽,已经秘密将典韦骑曲埋伏在姑臧城北三十里的路上。荀戟本人带着教导队以及徒弟、亲随在姑臧城北十里的一个山坳里埋伏着。
由叶宗带着部分斥候一直监视着那个乌堡。但凡其有所行动,一切都在荀戟的掌握之中。
次日天不亮,叶宗就飞马来到荀戟埋伏的地方,他报告说:“主公,暗匪已经出发。方向是向北!”
“你继续去跟踪,我们随后就赶来。”
“尊令!”叶宗又飞马而去。
荀戟对着众将士将大手一挥,说:“出发!”
典韦在埋伏点以南五里处埋伏了斥候。在看到一队五六十人的马队过来时,就搬倒了山顶上的一颗不大不小的树。
典韦专门有人盯着那消息树。在看到消息树倒了之后,典韦立即带着骑曲冲出了埋伏地点。
暗匪的头目叫江通,出自于大西北的武术世家。自幼练习武功。一套江家刀法练的是炉火纯青。本以为自己可以为家族光宗耀祖,可是,在一次马匪的袭击中,江家全家被战死。他自己也身负重伤。最后由几十个家奴将他带着冲了出来。从此流落江湖为匪。
后来,余家得知了江家的情况,希望收买江通为自己看家护院。但高傲的江通拒绝了。
余胜又想出一招,拨了一个庄园给江通的人借住。然后通过阿福提供情报让江通劫财,将所劫物品折价到原价的三分之一让余胜销赃。销赃之后,余胜才将那三分之一的赃款交给江通。
江通落得一个稳定的收益,因而答应了余胜。俩人已经合作了几年。这期间双方获利颇丰。久而久之,江通在得到阿福的情报之后,也就没有任何怀疑。
江通在带人行至姑臧城北三十里出时。突然发现有四百多盔甲鲜明的骑兵横在路上。他立即感觉到自己上了当。唯一让他怀疑的是余胜要杀人灭口。
江通迅速指挥部下调转马头往南跑。
刚刚跑了不到两里,前面又有一百多骑兵将其拦住。他看到为首的是一员青年将军,只见他头戴蔸鏊,身穿百花战袍,腰系一根很特别的玉带,左肋下挂着一个半圆弧型的兜囊,加一把细长的战刀。
江通对自己的武功是很自信的!他唯一担心的是对方人数众多。再说,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对方的来意。便将战马勒定。
这时,对方那员青年将军说:“江通将军!颍川荀戟在这里向你问候!”
说罢,荀戟朝对方抱拳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