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多少?”吴驰问道。
沈子矜反问他:“你能最高给多少?”
吴驰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沈子矜身后的镜子,心中没了主意,犹犹豫豫起来。
忽地,沈子矜抡起椅子,就冲身后的镜子砸了下去。
这种骗术,他曾经不只在电视中看过一次。
“不要~”无驰父子二人均是惊恐万状,忙要去阻止沈子矜。
不过已然来不及。
“哗啦啦”的破碎声响起,琉璃的碎片散落一地。
露出对面的雅间。
吴驰父子见雅间内空无一人,均是重重的吁下一口气。
沈子矜的视线则是落在桌上的一只茶盏上。
人应该刚走不久。
沈子矜收回视线,瞪向无驰父子二人:“你们说不说幕后主谋是谁?”
吴驰意志坚决:“我与犬子断不会说。”
其子也是一脸决绝。
沈子矜一一观察着二人:“你二人就不怕我报官,告你二人贿赂我?”
吴驰仍旧一脸坚决:“不怕。”想了想马上又道:“这屋内就我们三人,我反咬你污蔑我们。”
吴棱附和:“这一箱财宝也无法证明什么。”
沈子矜冷笑:“说的有理。”
言毕,沈子矜眸色一变,凌厉起来,抓起箱子里的金条,就向二人砸了过去:“你二人若是敢还手,我就躺地上,我身体不好全皇城都知晓,我就告你们蓄意殴打朝廷命官。”
别说沈子矜说了这些要挟之话,就算沈子矜不说,这二位也不敢动沈子矜一根毫毛。
二人被沈子矜用金条砸的满脑袋是包,连那箱财宝也没来得及拿,就捂着脑袋逃跑了。
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门口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此时,沈子矜指着桌上的那箱财宝,气喘吁吁的与围观的众人说道:“这对父子要贿赂我,买礼部尚侍郎一职,我岂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对不起宏越国,对不起纳税的百姓,对不起皇上的器重,对不起沈家的列祖列宗,所以我一气之下,把这二人用金条砸了。”
围观的众人纷纷为沈子矜鼓掌。
“打得好。”
“对,应该打,沈尚书做得对。”
“沈尚书视钱财如粪土,是大清官。”
沈子矜抬手示意众人不要再夸他,旋即说道:“今日我把这一箱财宝带走,明日原封不动的送去皇上面前交公。”
说着,沈子矜虚弱的咳嗽了几声后:“我身体不好,劳烦诸位帮助我将这一箱财宝抬上马车。”
人证物证,他都有,不用怕被有心之人坑害。
就这样,沈子矜安然的回到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