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隆安侯回吧。”沈子矜岂能不知顾常欢的用意。
不等他说话,皇宫中来了人,对顾常欢道:“皇上有要事,宣你进宫。”
某人的如意算盘碎了一地。
帝王回宫后,一直忙于追查利用香蕨暗害他的人,把御膳房中可疑的人都关进了刑部去审问。
招顾常欢进宫,也是有公事,他前不久刚从北疆回来,帝王想知道北疆王的状况。
萧怀廷一夜无眠,翌日从早朝回来,沈子矜已经恭顺的候在那里。
“昨日十七王爷有没有为难到沈爱卿?”萧怀廷揉着倦怠的眉心落座。
沈子矜端着一杯茶水,送到帝王面前:“谢皇上体恤,十七王爷没有为难到臣,只是与锦衣卫大都督打的好不激烈。”马上又道:“幸而十七王爷没有受伤,只是客厅被他砸烂。”
得,这贪婪的病秧子贪官要两头吃补偿。
不过,到底是自家弟弟把人家砸了,萧怀廷吩咐候在一旁的内侍:“去国库取来一万两黄金,作为沈爱卿的维修府宅费用。”
说完,他看向沈子矜,对上那双明媚的桃花眼。
沈子矜忙拱手作揖:“多谢皇上体恤臣。”也不谦虚了,一味的谦虚,倒显虚伪。
说完,他拿起墨锭,要去研墨,却听萧怀廷道:“朕头痛,到里间为朕按按头。”
帝王刚赏赐完沈子矜,他心情不错,便没有在心中问候帝王。
萧怀廷原本以为躺在床榻上,被按摩,会很快入睡,补个觉。
可闻到沈子矜身上的药香后,却让他陷入了沉思。
黑血?为何两个人的血融在一起会变成黑色!
这种诡异的变化让萧怀廷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忍不住的去想。
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怪象。
眼下只能等巫医送来回信,为他解答。
魏冉坐在草丛中,忽然看到一只死老鼠:“咦?这谁啊,这么变态,给老鼠放血。”
说着,他捏着老鼠尾巴,提起来观察着老鼠干瘪的尸体。
秦冥过来提醒他道:“快丢掉,处理了,当心害了鼠疫。”望着老鼠干瘪的尸体:“的确,为何要将老鼠血放干了?真是奇怪。”
“怕不是有人在宫中使用什么巫蛊之术。”霁晨华也被吸引过来:“许是歹人利用香笋坑害皇上被识破,又利用邪门的巫蛊之术。”
魏冉一副事态严重:“我们把这件事赶快去禀报皇上吧。”
帝王与沈子矜很激烈
“一只老鼠无法确定什么。”秦冥道:“做事需要确切的证据,不可鲁莽。”
霁晨华气愤的瞪向秦冥:“你言下之意不就是说我在无中生有,武断冲动。”
秦冥指着那只老鼠:“这次我只是就事论事,我身为皇上身边的护卫,自然要缜密细微的分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