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子矜迎着轻松的笑颜离开。
他刚一出客栈,便有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客气的与沈子矜说道:“您是沈尚书吧?”
沈子矜点头,询问:“找我有事吗?”
中年男子客气道:“免贵姓吴,单名一个‘驰’字,我们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怕沈子矜不答应,忙解释:“不会耽误您多少时间。”转瞬又道“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恳求沈尚书听我说一说?”
他又补充一句:“我与镇国公有过一面之缘,当年他从战场上凯旋而归,我们候在道边迎接他,他喝过我递给他的一杯茶水。”
这位开始打起感情牌,还用无比殊荣的镇国公,原主的父亲。
沈子矜思考片刻:“好吧。”
这里是闹市,皇城的治安也不错,他不用担心,况且看其对他的态度,也不会有危险存在,尤其他又不是哑巴,万一面前之人是歹人,他便大喊,总能脱身。
路边有一家清雅的茶楼,二人走了进去,沈子矜随着吴驰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小二进来上完茶水,便退了出去。
沈子矜没有喝茶,防范着茶水被动手脚,直接问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吴驰赔笑道:“这不礼部侍郎一职现下空缺,但候补名额要六个人之多,犬子就是其中一名,可他照比其他五名能力都略显差些,怕是难以被选上,所以我想求沈尚书提拔犬子一把。”
沈子矜身为礼部尚书,的确有权利从六个人中选出一名做礼部侍郎。
他不等沈子矜说话,忙向门口喊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进来,他怀中还捧着一只大箱子。
吴驰向沈子矜介绍:“沈尚书,这就是犬子吴棱。”他说着,看向其子:“快给沈尚书作揖行礼。”
吴棱把大箱子放到桌面上,朝沈子矜躬身作揖行礼:“久仰沈尚书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以后我定要虚心向沈尚书求教,沈尚书是吾辈的楷模……”
沈子矜望着眼前之人一副狗腿子相,向自己阿谀奉承的说着赞美的话语。
这人可比他圆滑奸诈多了,以后也定然是个大贪官。
话一说完,父子俩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桌上的箱子,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差点闪瞎了沈子矜的眼,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
只见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金银财宝,二十几个大金条,少说也要五万两,还有珍珠玛瑙玉石等等。
就在沈子矜那双美丽潋滟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箱子里堆积如山的财宝时,与此同时,在隔壁的一间高雅精致的房间内,威严庄重、气度不凡的帝王正端坐在一把华丽的椅子上。那双锐利深邃的凤眸透过雅间墙上悬挂着的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琉璃,将沈子矜脸上的每一个微妙的神情变化都清晰地收入眼中。仿佛能够看穿他内心的想法和欲望一般。
为他克制体内的蛊毒
这两间相连的雅间,是特殊构建过的,沈子矜坐的那间,只能看到墙面上的是一面镜子,不会发现他正在被人窥看着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