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峰:“属下明白。”
今日是休沐的日子,帝王虽然没有上朝,但早早便来到御书房,处理政务。
沈子矜在府邸休养了三日,进宫来御前当值。
“皇上金安。”沈子矜对“金”字格外敏感,再次想起他丢失的那笔钱财,不知有多心疼起来。
萧怀廷抬起视线撩向沈子矜。
青年乌睫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散发着淡淡忧郁:“沈爱卿病情痊愈了?”
沈子矜恭敬回道:“在御前当值无大碍。”
言下之意,是还没好,在带病工作。
“王公公赐坐。”
闻听帝王如此说,沈子矜忙道:“皇上无需如此照顾臣,臣已经在家足足躺了三日。”
他现在宁可站着,也不想坐着。
帝王反应过来沈子矜受伤的位置,不方便坐,便道:“好吧。”稍加停顿,问道:“沈爱卿似有心事,不甚愉悦?”
刚被人用过不久,心情能开心吗,尤其他恢复的慢,某处还在伤痕累累。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被盗走的财物还没追回来。
“臣的家财被偷,臣现下连看病的医药费都要借。”
萧怀廷凤眸不着痕迹的眯了下,他宇宁的身份都已经将他所有的医药费都结了,又给他送去最好的补品药材,他在这里扯谎扯的真是从善如流。
可他哪里有那般好欺骗的。
说到此,青年眼尾晕着一层浅浅的薄红,含着泪意的凤眸有愤恨溢出:“这盗贼太猖狂,连天子都敢挑衅,偷盗完居然还在臣的窗跟下留了一张纸条给您。”
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他心弦
他什么时候在窗跟下留纸条给他了,简直是胡扯,这狡诈的贪官是又要耍什么花样?帝王心中沉着一口火气,却还要表现的心平气和的去配合沈子矜的表演。
于是,帝王故作镇静地问道:“那可恶的盗贼在纸条上都写了什么?”
沈子矜低头从袖兜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条,上前几步,送到帝王的面前。
萧怀廷扫了眼青年颜色浅淡,却线条完美的唇瓣,伸出手去接青年送过来的纸条时,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青年的嘴唇上,仿佛那上面有着某种魔力,让他无法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