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于此,他视线落在青年过分俊美的脸庞上,又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晚上两人在床上的解毒之事。一股热气瞬间冲进脑中,心跳加速,喉咙也变得干涩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宇兄在想着什么?”
帝王这才反应自己竟是这般入了迷,他压下那份冲动,收回神思:“在想出售国公府的一些事宜。”问向沈子矜“国公府的占地面积多少?买家需要知晓。”
这个可把沈子矜难为住了:“我问问管家。”
管家在府邸当值的年头多,应该知道。
沈子矜吩咐候在门外的阿福将管家找了过来。
结果管家也不知道。
不过,管家给出了意见:“主子,国公府的地契上有记载,您看看地契便知。”
这还是发生解毒一事后,府邸的人第一次进到沈子矜的卧室。
沈子矜为了不让其怀疑,故意咳嗽两声,佯装染了风寒所致:“多谢管家提醒。”又道“今日我问你之事,莫要说出去。”
沈子矜对管家还是有一些了解,清楚不让管家多嘴之事,他定不会说出去。
管家认真的应了沈子矜,便退了出去。
国公府的地契在沈子矜手中,被他同贪污的赃银,放到了厢房中那只棺材里头。
委实,他是把他所有财产都放进了那只棺材里头。
所以去取地契这件事,需要他亲力亲为,但必须有人搀扶他去。
当下他最相信的人就在眼前:“劳烦宇兄扶我去外头一趟。”
沈子矜也不瞒男人:“我把地契取回来。”似是想起什么:“今日宇兄来正好将府邸的钱两以及贵重物品都拿走,帮我保管起来。”
等他把事情都办利索,再取走,离开皇城。
“好,待我回去将东西一并拿走。”说着,男人亲自把靴子为沈子矜穿好,旋即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来。
沈子矜忍着难以启齿之地的疼痛,艰难站起,迈出的每一步都扯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苏醒,让他白皙的额间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此刻,沈子矜正艰难的向着房门迈着步,两腿忽然一腾空,被男人抱在怀中:“子矜身体虚弱,还是我来抱着你吧。”怕沈子矜拒绝,又带着玩笑道:“男男授受可亲。”
沈子矜被他这话逗的笑出声:“宇兄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原来我在子矜眼中是一个如此呆板之人呐。”
他抱着他,两个人说笑的便向着外头走去。
秦冥蹲在树上,他身旁魏冉道:“瞧皇上抱着沈尚书的姿势多亲密,跟恋人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