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川走上小路时没发现有不对的地方,等他到了地方,看见满地狼藉忍不住眼睛一酸,他就说怎么顾远一直不回来。
同顾远一样,舒景川也顺着地上的痕迹找了过去,弯弯绕绕地竟然没有走错路。
老远他就望见那边熟悉的身影,旁边还有一堆鹌鹑似的陌生人,应该是被顾远收拾过了。
“怎么了?”
顾远身子一僵,艹,忘记自己都出门这么久了,他怎么都找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
顾远转过身,对上舒景川波澜不惊的眼神莫名就开始心虚,“是他们先去弄我们的地的。”
舒景川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几人见状还以为是他觉得顾远丢了自己的面子,所以要发作了,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哭诉。
“兄弟,你管管你家夫郎!看看像什么样,还敢跟男人动手。”
“就是就是,哎哟,真是丢哥儿的脸!”
“今天他敢打我们,恐怕明日就要在你面前充老大了,一定要好好管教一下!”
“谁家夫郎像他这般,跟汉子动手真是不知羞耻!”
“兄弟,你…………”
舒景川紧抿着唇,听他们抱怨完才认真道:“我家夫郎性子最是温软善良,杀鸡都不忍心多听。”
顾远当然不忍心听,因为他觉得抹了鸡脖子放血时,半死不活的叫上半天难听,所以杀鸡都是先把脖子扭断了再杀,又不用听鸡叫,鸡也死的快。
“为何村里这么多户人,我夫郎就打你们,不打别人。”
顾远耳朵红了红,没想到舒景川还挺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性子温软善良,听着还怪让人不好意思。
几人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最后耷拉着脑袋认命,还以为来了个讲理的,没想到是个更不要脸的。
公道
舒景川板着一张脸继续道:“我家的红薯地是你们过去弄的吧,我夫郎只是打了你们一顿,没有把你们地里的庄稼拔了,已经是宽宏大量。”
刘小阳他爹忍不住反驳:“你们才两亩地,我们几家的…………”
“我管你们家里地有多少。”舒景川颇为不耐烦的打断他:“就算我家的地只有一分,不占理的也是你们。”
“我相公说的对,这会儿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她们还没过来,你们几个谁先来?”
顾远站起身朝他们走去,摩拳擦掌看起来不像是要扒他们的衣服,更像要扒他们的皮。
“你你你!你别过来!”
几人惊恐的往后退,都不敢站起来跑,担心顾远这个大煞星又揍他们。
“哎哟!你就看着你家夫郎这么不要脸?!”
“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