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冷静啊冷静!冲动是魔鬼啊舒景川!”
“我磨你个头!顾远你给我站住!!”
你追我逃鸡飞狗跳闹了好一阵,两人分别站在规划好的菜里两边开始挖。
比赛谁先挖完,输的那个人今晚打地铺,不然这会儿舒景川就要用锄头送顾远上西天。
结果显而易见是顾远赢了,没办法,谁让他挖着挖着曾经的手感就找回来了。
“咱们的赌约不作数,还是一起睡床。”
“舒景川你听到了吗?”
“舒景川?景川?川?”
“你理理我呀,舒景川。”
顾远苍蝇似的围着舒景川转,偏偏舒景川一点想理他的意思都没有,自顾自地去外面弄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又把那个麻袋做的床单铺了上去。
“君子一言,怎能信口胡诌不作数?你睡便是,再多嘴我就去外面打地铺。”
舒景川鞋一脱,干脆了当地躺了上去,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顾远也把嘴闭上了,就舒景川这个脾气,还真的能出去打地铺。
屋内呼吸声渐缓,顾远翻了个身,借着外面的月光偷偷看地上的人。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舒景川性子这么倔,难不成是人瘦了,性子也跟着下巴一起变尖了?
顾远盯了舒景川半天,直到看见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才确定他睡着了。
舒景川睡着了就这样,右手要从被子里钻出来,左手就不会这样。
每次都是他发现了给他塞回去的,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会这样。
顾远轻手轻脚下床,动作轻柔地将人抱上了床,舒景川迷迷糊糊间嗯了一声,赶紧伸手边拍边哄,幸好人没有醒。
一夜好眠,舒景川起来发现自己在床上有些生气,但是看见地上那些干草都没了,气也很快消了。
罗文
昨天收拾完菜地还没来得及给地浇水,那边五十米开外有条水沟,需要他们自己过去挑水浇地。
顾远这才想起他们没买扁担,水桶倒是买了好几个,“算了,就过去提水吧,你提一桶应该行。”
舒景川一脸地不服气:“怎么你能提两桶,我就不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走吧走吧,去提水。”
顾远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跟舒景川呛,免得他气性又上来了,又闭上嘴不搭理人。
两桶水舒景川确实能提动,不过就是有点吃力,走的也慢,因为他不想桶里的水撒出去。
顾远都浇完一桶水了,舒景川才终于把水桶放到地上,“喏,瓢,就随便泼就行,咱们还得去买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