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经的文字,很正经的语气,也不知哪里不对。
易思龄没细想,打了个哈欠,走去门口,发现没花,问栗姨看见她的花没,栗姨笑着指了指里面的那扇滑动门。
易思龄呼吸不由自主顿了顿,想到昨晚的吻,昨晚喝醉的谢浔之,这才察觉到那一丝不对劲的症结所在≈dash;≈dash;≈dash;这男人过分正经了。
他昨晚喝醉后发生的一切,一觉醒来后是不是不记得了?易思龄脸上发烫,突发奇想。
若是记得,如何能面不改色做到雁过无痕。
易思龄颇有些恼。
打开滑动门,花果然就放在地上。安安静静地盛开,无人欣赏也不觉委屈。看到花后,郁闷的心情疏散很多,她将其抱起来,唇角勾了勾。
吃早饭的时候,栗姨告诉她,谢家那边的大部队今天下午都会陆续到港城,包括谢浔之的父母,二妹,表堂关系的弟妹,叔叔伯伯小姨小姑一大家子人。
易思龄光是听着就觉得好多人啊。
他们家人这么多啊。←()←[()”她搅动着海鲜粥,心不在焉想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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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午老三也回来了。
栗姨笑:“还有没来的呢,来的这些都是关系亲近的,若是要算旁支,远方亲戚,姻亲,加起来真是上百人了。”
易思龄头大,“我丢,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记得住谁是谁。万一以后喊错就丢脸了。”
“我们把亲近的几l家人记住就好,其他的,怕是姑爷自己都认不全。”栗姨让易思龄不用担心这些,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后天的过大礼。
“那”易思龄想了想,“那他们人多势众,以后欺负我怎么办啊。”
饶是栗姨都有时候受不了大小姐这撒娇的劲,无奈说:“大小姐,您是去当少奶奶,当未来谢家主母的,谁敢欺负您啊?巴结您才差不多。”
易思龄眨眨眼,慢悠悠地哦了声。
可谢浔之这个老狐狸欺负她啊。
谢浔之不喝醉的时候像某种威严的大型猫科动物,但喝了酒,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呵。跟她玩多重人格呢。
“等会宝珊阁会把改好的旗袍送过来,化妆师下午两点到,给您把那天的妆造试一遍,您不是说美甲要换吗,夫人安排了美甲师,晚饭后来……”
一整天都被安排好了。
港府婚嫁,过大礼和婚礼仪式是两个最隆重的日子。俗话说,大礼过的好,嫁娶一定好。易思龄想到后日就是过大礼,心脏不由微微紧张。
“……姨,我后天脸肿了怎么办。后天还有摄影师拍照”
“怎么可能。您就是睡到下午三点,脸也不会肿啊。”
“不准笑我!”易思龄羞恼,转脸又拜托栗姨后天一定一定一定要早点叫醒她。
“后天您就是想赖床,夫人也会把您叫醒。”
栗姨宽慰她不用紧张,两家长辈把一切都商量好了,到了那天只会顺顺利利,热热闹闹。最后,栗姨给易思龄吃定心丸:
“您就等姑爷带聘礼来,风风光光把婚事定下。”
谢浔之果然很忙,一整天没有消息,到第二天晚上才跟她发来微信,提醒她定好闹钟。
老古板:【明早我们会在7:58分出门,到达你家预计八点半。】
老古板:【不要睡过头。】
老古板:【定好闹钟。】
老古板:【切记。】
一条一条,正经得有些过头。易思龄甚至能想象他打字时的表情,眼眸会微微低垂,利落的线条很板正,冷冷沉沉。
反正绝不可能是前天晚上的他,不是浴袍敞开,露出性感的腹肌,随意懒散席地而坐,冲她浪荡地勾手指,非要她来扶的谢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