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时日无多了,我想剑舟亦是如此,我们俩人能公平一战,是多年之愿,我不可能放弃的,他亦是如此。”“好了,又少一个。”红衣耸了下肩,“乐剑舟寿元将尽,沉柯难愈,你们这一战,他八成又是伤上加伤,且他一生镇守北冥海,而后就算感应到人界有难,也无力赶来了,所以说,不管问浮生自己知不知道,自己是其中一环,但魇梦环身的问浮生,你不可能不管,所以这一次,要去掉的,八成便是,唯一还能在人界走动,且会护界的巅峰者,苏玄天了。”“哈,我么?”苏玄天哈哈一笑,而后对着红衣与青绾一拱手到,“如此,就简单许多了。”语落之后,苏玄天便是拱手,而后告辞,红衣,青绾两人目送苏玄天离开之后,红衣叹了口气到,“这世上,有何事比,亲送一代传奇,去往赴死,更落寂。”青绾一惊,而后望着红衣到,“衣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见苏解语寿元将尽,苏玄天八成也未想在强行续命了,而且这次事件中心的那个问浮生,虽现在的表现尚不是威胁苏玄天,但他所会的太极流与浩然长卷,这是对玄天剑,正阳刀最好的克制,而其身本是灵体,又是与苏玄天他师父白玄泽同源,我想苏玄天不会轻视之,诶!”“嗯?”青绾不解,望着红衣,问到,“衣儿,难道重视还是坏事吗?”“苏玄天本来就是抱着不必活下来的心态去的,但是按他心性,在他不确定下,他会先去与乐剑舟去履行剑决,以免意外而失约,也就是说,他强行增加了难度,并断了自己后援。”“这……”青绾起身,愣了数秒,而后坐了下来说到,“唉,所以摩诃白泽做了这些是为了什么?战争么?”红衣摇头,而后说到,“至圣师死于人界,定是会起界域之争,但唯陨于苏玄天之手,则不会。”“为何?”青绾望着红衣,一脸迷茫到。“哼!”红衣轻哼了一声,而后望向青绾到,“绾,我不信你还没想明白,你八成又在打趣我。”“哪敢啊。”青绾轻咳了一声,而后说到,“好衣儿,快,继续说。”“哼,我再信你一次。”红衣瞥了青绾一眼,而后继续说到,“问浮生的师父是谁?陆吾,而陆吾的大哥,也是他的挚友东皇,则是亡于苏玄天之手,若是至圣师与苏玄天,无论谁亡,那么此事便成了私仇,报仇之事。况且苏玄天无论输赢,也是将亡之人,人死一去万事空,妖族也不会说什么。”“原来如此,不愧是我的好衣儿。”青绾望着红衣,而后继续说到,“其实还有一点,今至圣师一行,妖族动乱方除,正为养息之时,而且一但开界域战,那么妖界各国刚得到的权力,必会重新回归昆仑,也就是陆吾之手,显然这不是他们乐见的事,那么各位国主也必会推行你上面的那种说法,再辅以其他手段而安民心,这战,只要能有一点借口加上陆吾不开口,便打不起来。”“厉害了。果然琴圣还是琴圣,不愧是幻琴师,凭栏调、席不暇的徒弟,对七情六欲之把控了解,可是远超你师弟桃源主·余忘忧了,而余忘忧与摩诃白泽又是挚友,那四舍五入一下,也就是在这方面,绾可是比摩诃白泽还要厉害了。”“哈哈,衣儿说笑了,我和摩诃白泽还是比不得,比不得的。”“绾……”“衣儿,怎了?”“小师弟以前说啊,有一句叫什么来着?对哦,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猜,我现在想干嘛?”“嘶。”青绾望着红衣那“和善”的笑容,似是突然恍然,而后说到,“啊,我竟然忘了,今天该我去巡视了,不行,不行,我要赶快过去了,有什么事,我回来在说,回来在说。”红衣望着青绾一溜烟就跑的无影的方向,愣了一下,噗的一声,用衣袖掩着唇,而后便是笑了起来。所谓挂者(一)忽见天下剑意起,道巅名君渡神劫。但见剑意铺天地,是谓玄天剑君临。忘轩逸停下了脚步,而望远处,将自己腰间酒壶取了下来,猛灌了大口,未及我开口,他便是一点我眉心,只见我瞬间是手化树枝,脚化根,而后整个人变是成了一株桃树,他同时将那酒壶挂在了树枝之下,而后说到,“若是未见吾归,就喝了这酒吧。”语落一刹,他又是拍了拍树杆到,“这困不了我这徒儿多久,所以,带他跑远点。”语落一刹,只见桃树竟是拨起了树根,似人一般,一溜烟儿便是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