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亦池揉了揉手腕,瞥了一眼霍于渊身上的血迹,“你不处理下伤口?”
霍于渊没说话,走到床边打开药箱,掀开衣服,费力地给自己处理伤口。
项亦池这才看清了他肋骨上的一道伤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的,看着挺深的。
酒精触碰到伤口的感觉不好受,可霍于渊像是不疼似的,自始至终表情都没变。
等上了药,就到了包扎的环节,霍于渊姿势不方便,只能草草地绑了纱布,项亦池迟疑了片刻,还是看不下去,抿着唇上前,将他绑好的纱布解开重新包扎。
“跟李法医打斗留下的?”
“你是真心想帮我包扎,还是想套话?”
“随便你怎么想。”
项亦池轻哼一声,霍于渊看了她一眼,眼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晚上跟我去宴会。”
“凭什么?”
项亦池一脸惊愕的看着霍于渊,他是疯了吧?
他觉得她会跟一个她认为的杀人凶手一起出席宴会吗?
“你有拒绝的余地吗?”
霍于渊挑眉,这幅欠揍的表情直把项亦池气的牙痒痒。
知道男人决定的事情自己无法改变,她也只能妥协应下,但手下的力道却故意重了两分。
看着霍于渊脸上因为疼痛而微微拧起的眉头,项亦池心中的郁气总算散了些许。
待包扎好伤口,霍于渊收拾了一番,就换上了高定西装。
项亦池也被逼着换了一身礼服。
二人上车后,车子直接开往宴会地,霍于渊由于身上有伤,一上车就开始闭目休整。
见状,项亦池虽有疑问,却没有问出口。
一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