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寐,我突然想起来傢中还煲著汤,我得回去瞭。”
“是吗?”
“嗯,改日再来。”
小寐并没有给昭颜立马离开的机会,继续往下追问。
“阿初刚刚一人在屋中可有看到什麽?”
“……”
“比如,惨白的脸…”
“什麽惨白的脸?我刚刚没有看到啊。”昭颜强装镇定回答道。
“……”
“小寐,我走瞭,改日再登门拜访。”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可是小寐在她背后却又突兀地问瞭一句:“阿初这是醒来的第几日瞭?”
“……”
“算一算,已经是第八日瞭呢,还有两日就十日瞭。”她脸上的笑有些渗人,让昭颜心跳地更快瞭些。
“怎麽突然问这个?”
“没什麽,阿初快回傢吧!莫要将汤熬干瞭。”
“……”
大雨滂沱,昭颜全身湿透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著,脑中全是刚才那张惨白的鬼脸和那个被做成人彘的男人。
那张鬼脸何其眼熟,可她就是想不起来。
昭颜站在大街中间,仰起脸承受著大雨的洗礼,可是没过一会儿她便隻能听见雨声却无法感觉到雨水的冲刷,睁眼时才发现原来是头顶的伞替自己遮住瞭雨水。
可是自己方才分明没有拿伞,这把伞是谁的呢?
少女转头看到的正是逆著月光而站的少年。
“你怎麽来瞭?”
“来接你回傢。”
—画外—
“阿澜!我压不住啊!这大娘的力气怎得如此大?!”
“不知道!别抱怨瞭!不要让她接近裴公子!”
“这裴淮卿都去瞭两日瞭!他到底行不行啊?!”
“怎麽?他不行你行啊?!”
“你说话怎麽这麽冲呢,我也是关心他们。”
“两位贵人,你们别吵瞭!我母亲现在这样子到底怎麽办啊?!”黑夫出声阻止。
慕知澜也十分无措,若这大娘是个什麽坏人,自己大可以拔出刀来和她拼个你死我活,但现在这大娘也是受害者,让她如何动手?
也隻能这麽拦著…
“阿澜,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我觉得我们还是得从其他地方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