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注入信息素至少要十五分钟,季璟只感觉脖颈处的腺体被像是被针管注射一样,不断的注入信息素。
信息素的味道愈来愈浓。
一簇簇清淡的草莓香伴着冷雪薄荷渗透在空气里,掺杂点儿器材室独有的塑胶味。
一时间,整个器材室都变得旖旎缱绻。
信息素随着腺体发散到四肢百骸。
他只感觉发情期带来的热度逐渐散去。
但临时标记带来的冲击仍然让他脑袋一热:“盛知南,我们能不能中场休息一波啊?”
见他提出中场休息这个词,盛知南差点就被气笑了。
临时标记还能中场休息的?
但既然他提要求了,他又不能强硬的继续对他的脖颈进行标记,他这才把牙尖从他腺体处松开。
季璟以为他要中场休息了。
没想到盛知南这个逼把触感冰凉的手往他腰肢处一贴。
他搂着他,贴着他的耳根开始啄吻,季璟心说只是标记一下,没说还有这种附加业务啊。
他心说不能让盛知南胡作非为啊,他是有家室的人。
他正准备把他推开,没想到盛知南突然咬了下他的耳垂,低低的喊了声:“阿冼。”
空气静止。
信息素爆开。
某种记忆冲刷着他的意识。
他任由盛知南啄吻。
他在喊他阿冼?
阿冼。
可是他网恋对象的独有称呼。
他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识挣扎,没想到双臂被盛知南一梏。
牙尖再度刺入腺体。
这次标记比刚刚咬的更深。
季璟的瞳孔微微睁大,然后把自己埋在臂弯里,带着呜咽声。
对木马的皮革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挠痕。
维持了十五分钟的临时标记彻底结束,身后的Alpha把牙尖一松。
他顿时有了一种超脱感。
他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了。
他回头看向这位Alpha,欲言又止。
他虽然视力不太好,但耳朵却不瘸。
死去的记忆继续攻击他。
盛知南跟阿芽。
好像真有那么些共通之处。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怪,现在一想好像确实有迹可循。
但仅仅因为一句阿冼还不能给他盖棺定论。
季璟眼尾还冒着水汽,微垂双睫。
他当着盛知南的面,拨通了那个他从未拨过的企鹅电话。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