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
黄泽明一点也不挣扎,犹如死人,任由他拖拽。
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走瞭出来,“谁是周怀辛的傢属。”
公司领导上前:“他傢属在外地,我是他公司领导,有什麽事跟我说就行。”
“病人头部受到重创,手臂也受伤。目前还在昏迷中。”
陈有维看到医生出来,马上松开黄泽明,围瞭上去。
被忽然松开的黄泽明,如麻口袋软瞭下去,听到周怀辛的消息,马上站起来,也围瞭过去。
周怀辛很快被转到病房,头上包著纱佈,右边的手臂上也包著纱佈。
“他多久会醒?”
黄泽明担忧地问医生。
“这个不好说,可能很快就醒,可能明天醒,也可能……”
“也可能永远醒不瞭吗?”
黄泽明崩溃的看著医生。
“我没这样说,他没有性命之忧,隻要安心等他醒来就好瞭。”
医生大声冲黄泽明说到。
等医护人员离开后,对方公司的人表示愿意承担一切治疗费用。
双方公司的在一旁协商。
黄泽明则扑到病床上继续痛哭,一旁的同事拉都拉不住。
陈有维拽著他的脚,一下将他扯下来。
“你干什麽?”黄泽明斥喊著。
“你想他死就继续哭,人还没死倒被你给哭走瞭。”
“你……”
黄泽明正要和他争论。
病床上。
周怀辛突然坐瞭起来。
病房裡的所有人都被吓呆瞭。
黄泽明忘瞭哭,公司领导忘瞭协商,同事忘瞭阻止黄,陈有维则什麽都忘瞭。
同房别的病人,一个白发苍苍的小老太太,半躺在床上,露出没有牙的牙床,看著突然坐起来的周怀辛,笑呵呵地说:“活瞭,活瞭。嘿,你们看看。”
离得最近的黄泽明率先反应过来,激动地抓住周怀辛的手,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其他人接著反应过来,围著病床站瞭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