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敲响了审神者的房门。
“大将,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他在门口等了一会,
就听到门内传来审神者带着点疑惑的声音。
“药研吗?进来吧。”
药研藤四郎原本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既然愿意让别人进入房间,
那应该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进来了。”药研藤四郎礼貌地道了一声,确保屋内的少女有所准备,
这才推开了门。
不少审神者都非常在乎自己在刀剑面前的形象,毕竟就算很多人认为刀剑和审神者之间是朋友是同事,但由灵力掌控的上下级关系是无法否认的。
在一群尊敬甚至仰慕自己的刀剑面前,再大大咧咧的人都难免会注意让自己不在刀剑面前丢脸。
就像是药研藤四郎的前主人,
船越治也从本质上没有把刀剑当成平等的存在看待,他自认高他们一等,
却又害怕着刀剑本身所蕴含的杀伤力,
所以船越治也在面对刀剑时,永远都试图用尖锐的态度将自己包装的严丝合缝。
习惯了前主人那样时时刻刻端着的模样,以至于当药研藤四郎进了房间,看到坐在床铺上披着被子将自己裹着的审神者时,
脚步不由的就是一顿。
紧接着他连忙快步上前,在少女的床铺前跪坐下来,关切道:“大将,
您是不舒服吗?”
披着被子的少女脸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听到他的问题时有些迟钝的摇了摇头:“我没有不舒服。”
刀剑对于真理而言就和自己的半身一样,是最亲密也是最值得交付信任的,何况当她的灵力与刀剑相连接之间产生的紧密感,更是让她明确理解到这是她的刀。
她没有血缘上的家人,本丸里的刀剑在与她构建起羁绊的那一刻就等同于是家人,没有人会在家人面前刻意维持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