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体没了力气,就连在大海中取出时空转换器都做不到。
在她身体不受控制下沉,视线之中只有海面之上的光线时,一只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身体硬生生从海水里被人扯了出来。
“咳、咳咳——”乍一回到水面之上,真理不受控制地将呛入的海水咳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向把自己从海里扯出来的人道谢,入眼那张扬的粉红色羽毛大衣令她呼吸瞬间滞住,手脚发冷。
怎么会……
紧扣着她脖子的男人对她变得比海水还要冰冷苍白的脸色置若罔闻,满怀恶意地嘲笑道:“这还真是,巧遇啊?”
“多弗朗明哥……”
真理几乎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个名字从嗓子里挤出来,
仔细听依旧能听的出那声音带着颤。
面前是巨大火烈鸟的船首像,身着粉色羽毛大衣的多弗朗明哥仿佛是凭空站在海面之上,熟悉他能力的真理却清楚,
这不过是有无数肉眼无法轻松识别的线在海面构建出了能让他踩着的落脚点。
多弗朗明哥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来,
直到看少女逐渐缺氧面露痛苦,手上的力道也分毫不减,甚至还用着怀念的语气亲密地与她叙旧:“这才几年就这么生分了?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话音刚落,多弗朗明哥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拉了起来。
只要记住最美好的人和事,
真理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可眼前的人几乎是她最想要埋藏起来的噩梦,以至于当这个噩梦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她面前时,
她根本抑制不住自己因恐惧而发颤的身体。
为什么多弗朗明哥会在这里?弗迪的定位应该在东海才对,这里是东海?还是说时空转换器出了问题,把她传送到了新世界?
她的思维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办法好好思考。
而多弗朗明哥却拉着她发抖的手饶有兴致:“这一点倒是没有变。”
他低低笑了起来,
隐约意识到他要说什么的真理想缩回手,却被多弗朗明哥拉着按在了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胆子那么小,
是怎么拿刀捅进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