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主就是男主,他有通天的气运,夹着尾巴做人一段时间后,他立了件大功,前段时间擢升为户部尚书。比起原剧情里的“顾相”,“顾尚书”的确是委屈了一点,但他在没有靠山的情况下,年纪轻轻就能做到户部尚书,算是非常有出息了。昔年的京城三公子,一个已经陨落,一个英年早婚,只剩顾意询形单影只,他风流倜傥不减当年,不知多少大家闺秀芳心暗许。他有很多选择,却未曾再娶,听说他有一把绘着日出图的折扇从不离身,扇坠的编绳旧得发白了都舍不得换,他醉后还常常梦呓两个女子的名字,动情到深处时甚至在梦中落下泪来。花边传闻人人爱听,而且他梦呓的两个人名如今个个都了不得,那些长舌妇不由得说起了闲话,这说的人多了,传得就更远了。苏欢玥的新夫家也在京中,当然有所耳闻。一次来信中,苏欢玥提起了此事,说常淮霖觉得顾意询是有几分后悔和离的,怕顾意询喝醉后不顾伦理的反悔来抢人,他有一阵子草木皆兵,派人把门口的那条马路盯得死死的。比起她在秦国公府时日渐消瘦的模样,她在常府更受珍待,或许,这就是嫁给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和嫁给一个不够爱自己的男人的区别。至于顾意询这边,南星也担心他因自己之故而孤独终老,虽然他有活该的成分,但她不想这一切是因自己而起,那样她会有一丢丢的罪恶感。系统安慰她:【他有男主光环,以后会有别的姻缘,只不过女主是最适合他的人,他错过了女主,这一生就不会如原著那般幸福美满了。】他何时舍得放下那把折扇,代表着何时开启新的人生。如此,南星就彻底放下了这桩心事,从此远了秦国公府,安心带家里的两个小团子。她在去年四月早产诞下一对龙凤胎,当时她难产,在产房里疼了整整一天一夜,几度昏迷,幸亏系统滋养她的身体,不然小命怕是交待在产房里了。楚其渊后怕得做了几晚噩梦,就算她以后改了主意想要第二胎,他也绝对不会同意。怕她行房后再忘了吃药导致怀上,他清心寡欲起来,不似以往夜里总粘着她。南星起初不知情,出了月子没见他急色,还以为他吃了那么久的肉终于不馋了,不再那么热衷这档事,开心得不行。但是吧,她有时候也是想的,忍了一段时间后,夜里红着脸主动去磨他。以前她只要主动一点点,他就忍不住发狂,然而他现在就跟转了性似的,哪怕她放下脸面千娇百媚的引诱他,他十次里只肯上当五次,每次还慢慢来,不复以前狠凿猛入。对于食髓知味的人来说,慢慢磨的滋味更加使人心痒难耐。头一两年孩子还小,南星大部分精力都放到孩子身上,顾不上自身,那点夜生活量勉强对付。孩子三岁之时,姐弟俩有了伴读,粘父母的时间变少了,夫妻俩这才多了独处的时间。某天夜里,南星穿着半透明的薄纱衣,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中,美腿勾上他紧实的腰腹,红着脸唤他“九哥”。楚其渊双目赤红,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最终什么都没做,声音沙哑地说:“时间不早了,睡吧,乖。”……以前这话是她说的,眼下立场完全对调了。南星不甘心,他没那个意思就罢了,可他明明情动,为何不扑过来呢?!她学着他以前对自己使的招数,磨得他粗喘,勾得他浑身颤栗,逗得他耳朵红彤彤。这谁顶得住谁他娘的不是男人,楚其渊把清心咒抛到脑后,翻身获取主动权。第二天,南星腰酸背痛腿打颤,但她终于问出了原因。楚其渊还在熟睡,南星伸手,抚上他好看的眉眼,指尖一一划过棱角分明的侧脸,停在他唇畔流连。这个男人,从前可是极爱荤着来的,可是为了防止她再受生产之苦,他宁愿自己死死的忍着欲望,锐减了碰她的次数……怪不得生了孩子后的每一次行房,他都有问她吃没吃药。别人都说成婚越久爱意越少,激情最终都转变为亲情;今年是嫁给他的第八个年头,她还爱他,真的好爱好爱,而他对她的爱,一贯比她对他的爱更浓。南星撑起身,在他唇上留下一个眷恋的轻吻。正要躺回原处,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瓣间挑捻缠吮,好一会才放过她。南星红着脸捶他胸口,说:不是不肯亲近我吗?还勾我做什么?她被他宠得越发娇滴滴,看似在耍小性子,实则在变着法子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