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她等来了,可还有什么意义?
梅雨眠吻她的额头、鼻尖、再到唇瓣、脖颈,一路向下。
听见阮霖雪突然嗤笑了一声,她一愣。
阮霖雪双手搭上她的肩,轻而易举的推开了她,撑起身,凝视着坐在她身上的梅雨眠。
讥讽的,她轻声问:“可是老婆,你不是从始至终,只把我当妹妹吗?”
这句话就像是个导火索,她只是轻轻一吹,轰隆一声炸响在梅雨眠脑海,把梅雨眠炸懵了。
本就隐忍的泪意,彻底翻涌,滚烫的泪珠从眼眶里不要钱的花花往下掉。
梅雨眠想起了好多次,她说她只是她妹妹的场景,很久以前的,前不久的。
阮霖雪看着她的泪,一时也懵了,下一秒,她便被再次扑倒,梅雨眠似乎是被她的话说的彻底没了理智,大力撕扯开她的衣服随意扔在地下。
阮霖雪没想到梅雨眠竟然还要做下去。
她并不愿意,梅雨眠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要和她做了,她还不知道。
于是她喘着粗气开始和梅雨眠较劲,想要再次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然梅雨眠此时就像是个猎人,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哪里能推的开。
眼看上身最后的内衣要被扯开,她突然委屈的哭了,越哭声音越大,声声都似把刀子,扎在梅雨眠的心上。
“你滚啊!你个坏蛋!你滚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也不说的就把我拉来,我是你的什么玩物吗!?”阮霖雪声泪俱下的控诉她,哭的更厉害了。
她可以仰望梅雨眠,但没法接受梅雨眠理所当然的俯视她。
她是她年少的光,是拼了命要守护的人。
她不能接受,梅雨眠要以现在这种,什么都还未明的状态下,来取走她。
梅雨眠的动作停下了,安静的环境中,回荡的只有那让她痛到想死的,阮霖雪的哭声。
她慌了神,理智回归了一点。
无意识的泪,随着阮霖雪的泪一起滑落,她把肩带重新挂到阮霖雪的肩上,摇头,甩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她视线模糊,感觉自己呼吸不畅。
她从阮霖雪身上下来,把她拉起,抱住了跪坐在床上的她,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紧紧的。
阮霖雪不断颤抖着身子,梅雨眠在她的耳边沙哑着音:“对不起,对不起老婆,老婆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不做了好不好,但下次你想要,来找我好不好,不要再去找别人了,真的,不要再去找别人了,我也可以的老婆。”她越说到最后,越泣不成声。
她叫她老婆了,她终于肯叫她老婆了。
阮霖雪只觉得心里的委屈感愈发加重,鼻子酸到不行,泪像冲破大坝的洪流,声音都哭的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