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他就进了局子,汇报情况。
原来,根本没有过继一说。
那份文稿是假的。
赵贺表哥一直在做拐卖儿童的事情。
那些房子都是用赃款买的。
我简直后怕的不行。
要是当时再晚一步,我恐怕这辈子都会失去孩子。
毕竟没造成实质伤害,法院对于赵贺一家判的很轻。
可我坚持上诉,务必给了他们最重的处罚。
这事的确算是奇葩。
记者找到了我采访,我自然是全盘脱口而去,把他们最后的尊严扯烂。
将一切收拾好完,我去监狱看了赵贺。
我想看看他伪造的人设散落一地,颓废不行的坐在玻璃面前。
他好像疯了。
一直喃喃自语说着,他是个好父亲,他没错!
都到这一步了,还不知悔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妈到是没疯,只是看见我时,用脑袋装玻璃,一直嚷着我没良心,要杀我。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告诉她,她的女儿已经进了福利院,只能喝奶粉了。
她更愤怒了,被看守人员带了下去。
出了监狱,外面下起了小雨。
我联系中介把房子卖了,将自己在这个城市所有的东西都销毁了。
然后约了闺蜜小聚。
「你看你这事啊,我都快吓死了,更害怕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不会的,你比我厉害,这次还多亏了你呢。」
她喝地小脸红扑扑的。
「你可别夸我了,我妈天天催婚,我都烦死了,所以我觉得,我要去你的城市发展!」她拍拍胸脯,说的异常坚定。
因为还在哺乳期,我举起果汁跟她碰杯。
「当然,我很欢迎你来啊!」
后来闺蜜在我的城市找到了爱人。
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她通通没有。
再后来我也想明白了。
「你只能嫁他,而不是他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