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张景云就觉得自己手里的家伙,开始慢慢地变得变大。
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按下手腕上的通讯器,“你们木家找来的那些美人难道是木头桩子吗,他妈的,你瞧,多精神啊。”
金毛狮子喘着粗气,爪子按到了张景云的手上,‘动动。’
再动就泄了,怕你坚持不到美人到来了,事实证明,张景云的担忧纯属杞人忧天,不到三十秒钟,一男一女,穿着黑纱的美人就隔壁窜了出来。
张景云赶紧闪人,留下两个美人爬到了金毛床上。
屋外。
“我百分之百肯定,你给你哥选的美人,肯定都是木头。”张景云一点都不犯怵的谴责黑毛。
听到消息的黑毛奇异看着张景云一眼,‘白朗。’
身后的白朗递给张景云一张支票。
“五千万?”张景云疑惑的看了一下支票数额,“不会是奖励我的吧。”
话说,自己应该是有功劳的,但是黑毛不应该知道的这么快吧?
‘五千万给你,你去陪我哥过一夜怎么样?’黑毛不理会张景云的黑脸,继续说道,‘一夜五千万,全世界也没有这么高的价码了。’
“好吧,我应该对您给出的最高嫖资说声谢谢。”张景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是我无意卖身。”
‘你嫌价码太低?’黑毛问道。
张景云摇了摇头,“问题是不需要太多的钱,您看,我没有欠债,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家里也没有得了绝症的亲人,我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金钱,老实说,你开的价钱实在是不低,如果我现在需要钱,那么我会同意,但是现在正常渠道我挣得钱,就够我花的了,你说我干嘛还要卖身呢。”
他不鄙夷卖身得到金钱和利益的人,他也排斥这种交易,但是前提是,他有这种需要。
如果金毛是个人型俊男的话,他也不介意来场五千万的一夜情,但是狮子,抱歉,超出了他的心里承受范畴。
‘你倒是越来越令我惊奇了。’黑毛示意白朗把支票收起来,‘看来我需要按照你,给我大哥挑选美人了。’
张景云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他现在只希望屋里的金毛已经完成了成年仪式,或者他两次引起金毛情动,是一个巧合?
在张景云满怀期望,或者抓住一个救命稻草的希望中,金毛的成人仪式,又半路夭折了,那两个美人哭丧着一张脸被赶了出来。
无论张景云多么的抓狂,没成就是没成。
张景云简直无语问天,这是天意吗,天意吗,啊?啊?啊——
他掰掰指头数了数,他的兽侍生涯还有二十七天,二十七天而已啊,早知道有今天,哪怕他身无分文,光着屁股滚蛋,在两个月之前,他一定欢欢喜喜的,滚。
不过他心里门清,他现在滚不掉了。解决自己眼前困局,自己离开木家只是权宜之策,哪怕他就是走到天边,只要金毛没有成年,只要自己对于金毛还能起到春药的作用,他就是身在困局。
他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却没有放弃希望,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躲一下。
“明天你要回家?”于添在指导张景云开飞行器,一边问道。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让我躲两天行不行啊。”张景云耷拉着脑袋,看着窗外,远方的狮子们在晒太阳,白毛在追着一只蝴蝶玩儿,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了,没人能听见他们的说话。
他们悬在半空之中,略过下面的森林,下面是一个湖泊,如果打开车门,张景云完全可以来个三十米跳水。
“你躲不过去的,要不是看在咱俩是朋友的份上,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而且他也不会教张景云开飞行器,也不会明明知道了张景云已经学会了,还由着他躲在这里。
“死刑犯在临死之前还能吃顿饱饭呢。”张景云直接瘫在了座位上,仰望着天空,打开头上的遮挡板让阳光洒在自己身上。
于添翻了一个白眼,把飞行器静止在湖泊的上空,“很多人都求之不得好不好,我可以保证你绝对死不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因为这种事死了的,最多——”
“充其量就是活受罪而已。”张景云接口道,他实在没有办法解释自己对这种事的拒绝,在于添看来,那只不过是痛苦的第一次,但是在张景云看在,那是种族的差异,他有可能被吓死。
“你最好不要让大少爷等太久,那样对你没有好处。”于添颇为认真的劝解。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逼良为娼的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朋友啊。”随即张景云换了开玩笑的口气郑重其事的说道,“你放心啦,你说的我都知道,我识相一点对彼此都有好处,我也跑不出大少爷的手掌心,你看,现在大少爷一点都不急了,这是等着我答应呢,我请假一下子请了五天,他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他那是知道我需要缓冲期,那是他给我的最后期限。”
张景云说的讽刺,不过形势比人强,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要洗的干干净净的躺在金毛的床上,前些天,金毛的答应自己不会强迫他,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个承诺的前提,是金毛不是非他不可。
闻言,于添也有些难过,他们的命运从来都不是在他们自己的手中,碰到木家,已经是他们的幸运了。
“哎,你说大少爷看上我哪儿了,长相?身材?脸蛋?”张景云真是蛮奇怪的,他到底哪样吸引了金毛,为他引来了这场无妄之灾。
于添摇了摇头,“我要是知道,你也就不用走到这个地步了。”早就照着另找一个人给金毛献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