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小了一点。
她二话不说,愿赌服输,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再来。”
楚川也不厌其烦,两人一摇过后同时打开。
容袖见自己摇出了两个二,不由皱眉,但抬头见楚川摇出了两个一,笑得有鼻子没眼的。
“赶紧喝。”
几十个轮回下来,二人难分秋色,可容袖酒量却不敌楚川,迷迷糊糊间不知被谁带回了屋里。
“辛夷,给我倒杯水。”
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捏着一个茶杯递到她眼前,那茶杯在他手里如同一颗珠子般小巧。
她也没多想,接过茶水喝完后抬头看去,眼前人竟是林萧。
“怎么是你啊,辛夷呢?”
“她方才为公主卸妆梳洗,有些累了,我今晚为公主守夜。”
容袖正想开口说什么,突然感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感觉有什么要往外涌。
林萧见状,拿起放置在床边的铜盆接住,幸好辛夷早有准备。
容袖作呕半响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又瘫回了床上。
“公主,你还好吗?”
“头好疼。”
林萧放下铜盆道:“我去找大夫为公主开些解酒药。”
容袖昏昏沉沉的,可不想喝什么药:“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她说着就撑起了身子,手一个不稳差点栽倒,往床沿边磕去,好在被林萧及时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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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方才使了点力,林萧手上的伤口突然裂开,红色血珠浸染上白色的纱布。
容袖见状酒都醒了几分:“都说了不要管我,这手不好好修养,日后还要不要拿剑了。”
林萧一身剑术出神入化,整个北宣难遇对手,若是废了,不免让人可惜。
“我是用右手持剑,左手不影响。”
容袖顿时僵住:“既然不影响,那要不,砍了。”
林萧明显被她的话惊到:“公主要砍的话,可以。”
容袖无奈,自己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在屋里找出了备用的药箱,好在辛夷心细,知道上战场多少会有磕磕碰碰的,就带了些常用的药来。
她将药箱放置在床上,示意林萧坐下。
林萧半天不肯,见她瞪着自己,只得拉过一旁的方凳放在身后坐好,安静坐在床边。
容袖醉酒,也没有往多的想,她坐在林萧对面,小心为他揭下染满鲜血的绷带,小心翼翼为他清理伤口,再慢慢缠上新的纱布。
她虽没有为人疗伤的经验,可做起来却是有模有样的。林萧不由感到心里一暖,一时间竟看着她失神。
容袖见任务完成,感觉眼皮似有千斤重,摇摇晃晃几下竟倒回被中沉沉睡去。
林萧见状,冷硬的面容显出一抹浅笑,自己收拾好药箱,细心给她盖好被子,就退出了房间,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守在门外,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