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后穴得了趣,体会到了无比的快感,全身都融化了一半,胸前又被冷落,得不到满足,一时麻痒得不得了,两条长腿无措地盘在将军的精干的腰肢上,被顶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
展戎被他勾得愈发勇猛,帐中满是肉体拍击的淫糜声音,从君侧枕着,无神的双目看着将军与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臂,流下一串涎水来,小腹抽动两下,在展戎再一次深入时,泄了身,盘着将军腰肢的两条长腿无力垂下。
白浊溅在将军的腹肌上,顺着沟壑流下,从君眼前一片空白,帐中摆设都成了一团雾气,恍惚中将军放开了他的双手,可他却没有一丝力气去挪动。
展戎眉头一皱,伸手抹了身上白浊,双目微眯:“果真没规矩。”
从君身子还在高潮中,肠道夹得极紧,展戎不管不顾地抽出,又重重顶回去,从君身子都痉挛起来,再度登上一个高潮,他初承情事,被这极度的快感吓怕了,将军掰过他的下巴,双手插入他口中,不悦道:“舔干净。”
他哪里顾从君身体,那洞穴此时收得极紧,展戎大力破开,肏干得越发用力,从君腿根绷紧,筋脉毕现,脚尖大力蜷起,眼泪糊了满脸,将军双指暴力闯入,噎得他干呕一声,涎水从唇边落下,只剩下本能记得要讨好将军,又自知是惹了祸,双手捧着将军大手,将上面白浊悉数舔净。
展戎在从君体内鞭挞多下,插至深处,再度泄了阳。
展戎喘息粗重,精干的肌肉随着呼吸不断鼓起,沟壑分明。他在从君温热的体内停留少顷,半软的物事又抽动几下,这才抽出。
红肿的穴口暂时无法合拢,白浊与淫液缓缓流出。
再看从君,他四肢大展,双目失神,嘴唇艳红,凌乱的发丝黏在鬓侧肩头,乳粒红肿,身上布满数不清的牙印与吻痕,双腿还在微微抽搐,平坦的小腹亦是抽动不停,如同一具被玩坏了的娃娃。
将军对此却毫无怜悯,跪在从君肩头,拽着他的头发将阳物塞进从君口中,从君一惊,纤细的手腕抵在将军胯骨上,发出“唔唔”的声音,推拒不得,只得尽力舔净将军的阳物,几度反呕,将军终于放过他时,从君再度跌在床上,唇边垂下一串方才无法吞咽的液体。
那人的阴影还笼在自己身上,从君喘息几次,尽力平复气息。区区贱奴,侍奉过后断无留在床上之理,从君费力支撑起身体,爬下床后跪伏在地,身子还在颤抖不停,额头触地哑声道:“从君伺候将军清洗。”
这本就是他该做的,将军没出声,自是默认。后穴还在不住流出液体,从君小声说:“从君怕污了将军帐子……”
将军仍是默不作声,目光落在他头顶,从君斗胆抬眼偷瞧,对上展戎目光后立刻垂下头,展戎淡淡道:“去。”
从君更低伏下身子行礼,才敢直起身子,将床边那已被抽破的白色中单披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朝屏风那侧走去。
展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公子披着件血衣,赤脚踩在地毯上,双膝站不直,扶着东西才能行走,几步之间股间的浊液已流到了脚踝,纱衣太过轻薄,裹在里面的美妙身形还隐约可见,若非在营中,展戎定是要再好好品一品这小公子的。
从君绕过屏风展戎依然没有收回视线,烛火照在屏风上,小公子的身影落在屏风上。帐中没有热水,从君撩水将身上污渍简单擦了擦,将军射得太深,那东西仿佛流不尽似的。从君紧闭双眼,抿紧嘴唇,单手扶住浴桶边缘,弯腰叉开双腿,一咬牙,将双指送了进去。
白日时红药嘱咐过,男子与女子不同,那东西留在身子里,是要惹病的,军中粮药短缺,岂会费力为他医治,若在此时惹病,下场自是不必说。
将军还在等着,从君不敢耽搁太久,见差不多都导出来了,咬牙用凉水冲洗,又将腿间污渍擦了,投洗了毛巾走出屏风。
竟一抬头就对上将军一双玩味的眸子。
从君心头一震,不敢多想,跪在床边为将军擦洗,那物事在他手下竟又半硬了起来,那一刹从君的心沉了下去,惊惧地抬头看向将军。见将军没有再要他一次的意愿,这才放心下下来,为将军披好衣衫,再次拜礼。
展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半晌悠悠道:“退下吧。”
从君心头一惊,蓦地抬起头来,展戎正欲翻身,从君拉住了他的衣襟,怯怯地叫了声:“将军。”
那双惊怯的眸子看着他,满目惶惑乞求,如同小鹿一般。
若是今晚不能留下,被丢回军妓营中,那所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会发生什么,从君简直不敢想。
展戎波澜不惊地看向他,问:“想留?”
从君点点头。
展戎轻笑一声,支起身子,有如打量猎物的目光又自他身上扫过。将军从床上扯起一张兽皮,长臂一展丢至床下,兽皮厚重,落地正好展开,落在床头边,展戎道:“未尝不可。”
又一番凌辱,小公子仍是伏首:“谢将军。”
军妓
次日鸡鸣五更,天刚破晓,展戎便睁开了双眼。
他自小长在军营中,日日操练,早养成了习惯,纵是如今已成了将军,仍有亲自督查士兵早校的习惯。展戎坐起身来,应在此时伺候盥洗穿衣的奴隶却是没有动静,展戎目光扫向窝在兽皮上睡得正熟的从君,眉头一皱。
哪有比主子起得还晚的奴才,果真是不通一点规矩。展戎站起来,走近一步俯视从君,这兽皮短小,小公子没有被子可盖,只披着那层半透明的纱衣,纵是夏日,夜间睡在地上,想必也是要惹了寒气,小公子缩成一团,一双长腿蜷得不能再蜷,方才能把光裸着的脚丫置于兽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