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给你安全感。”
他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背,无声的给予他力量。
现在的宴斯特在羡兰希眼中高大又脆弱,反差的感觉本不该在他身上出现。
他本没有软肋,而他的出现,让宴斯特有瞭软弱与妥协。
羡兰希看著宴斯特,深情的桃花眼中溢出心疼,眼中的倒影隻有他一个。
他一字一句说的十分认真,“宴斯特,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的心髒为你跳动。”
然后握著宴斯特摸上瞭他的胸膛。
宽厚的手掌隔著一层衣服贴在瞭羡兰希的身上,心髒的跳动似乎穿过瞭肉身,跳到瞭宴斯特的心上。
宴斯特感觉到手下的心髒强有力的跳动,内心深处一阵悸动。
那种强烈的情感即使隔著□□都能让他清晰的感知到。
羡兰希贴著宴斯特的脸庞柔声却坚定说道:“宴斯特,我从未像此刻这样确定,也将一直坚定,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独一无二。”
这种情感将伴随著宴斯特走过无数岁月,直到时间的尽头仍旧炽热。
羡兰希从来不觉得宴斯特的举动有什麽不对,他隻知道,宴斯特的患得患失才是对他的喜欢。
换句话说,隻有喜欢,才会患得患失,不然面对一个陌生虫,会对他産生多少情绪。
他全盘接受宴斯特的情绪,是好是坏,对于羡兰希来说都是恩赐。
身体燥热,欲念勃发,那隻是□□而不是灵魂的沉沦。
而面对宴斯特,喧嚣浮躁在那一刻消散如烟,心灵宁静平和,隻有说不清的爱意。
……
星海区别墅。
卧室。
两虫一前一后从浴室出来。
或许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羡兰希清冷的眉眼柔和下来,桃花眼尾泛红。
灯光柔和,照耀在两隻虫的身上。
两虫对视。
羡兰希眉目清冷疏淡,但是灯光映衬得他五官轮廓温润却不失豔丽。
看著宴斯特匆匆出来,发梢还有水滴。
羡兰希找瞭一条干净的毛巾,对著有些愣神的宴斯特说:“你坐下,我给你擦擦头发。”
宴斯特冷隽硬朗的脸上有些不知所措,“雄主,我自己来吧。”
羡兰希强硬的按著宴斯特坐下,“乖,听话。”
宴斯特灰色凤眸瞳孔微微放大,僵硬的坐著,不敢乱动。
羡兰希的动作温柔而细心,他的眼神仿佛春日湖水,温柔惬意。
羡兰希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宴斯特湿漉漉的头发,确保每一根头发都能被毛巾温暖地触及。
这种举动,满是臻爱,宴斯特心头软的更厉害,沉沦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