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羡兰希又顺带把手腕上的伤疤去除瞭,这是一处枪伤。
也许这在原来的世界消除它很难,但是对于这个世界,消除个伤疤,简直易如反掌。
手腕上的伤疤代表著荣誉和勋章,但是羡兰希也察觉到瞭昨天宴斯特眼中的心疼。
他向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隻是这次不想让他心疼罢瞭。
看著光滑的手腕,羡兰希挑眉,放好治疗仪后,转身下瞭楼。
餐桌旁,宴斯特矗立在那裡。
看著站在那裡腰杆挺直,一动不动的宴斯特,羡兰希无奈,随后嘴角慵懒的勾起一抹弧度,清冷疏淡的眉眼凝望著他。
如果他一下子改变瞭,那就不是宴斯特瞭。
他有信心,和宴斯特一起慢慢改变。
羡兰希装作不知道,走到宴斯特身旁询问,“怎麽没吃呢?”
宴斯特摇头,回答:“雄主,这些都是你的。”
“那你的呢?”
宴斯特没有给自己准备,事实上隻有在雄主吃完饭,雄主和雌君允许的情况下,雌侍,雌奴才可以吃饭。
但是雄主通常不会理会这些,吃饭的权利掌握在瞭雌君手中。
虫族的霸道每隻虫子都有,好心的雌君会在雄主吃完饭后让他们吃饭。
而更寻常的,则是营养液充饥。
但是宴斯特已经不是雌君瞭,雌侍守则又规定雌侍不能和雄主同桌吃饭。
但是寻常雌侍的地位也不至于卑微到像从前的宴斯特一般,跪在地上用铁链锁著。
既然不能和雄主一起吃饭,宴斯特也就没有准备自己的饭,而是打算喝两支营养液充饥,营养还方便。
看著宴斯特沉默的样子,羡兰希大概也知道瞭。
然后他拉著宴斯特坐下,把筷子强行塞到宴斯特手中。
清冷的桃花眼中似乎闪过一抹恶劣,“你要是不吃,那就隻能让我喂你瞭。”
宴斯特坚毅的凤眸闪过错愕,他不知道雄主是不是因为昨天对自己摊牌瞭,现在的举动越来越不遮掩瞭。
磁性的声音羡兰希百听不厌,“雄主,我吃。”
宴斯特拉开椅子坐下,身子挺拔,但是在羡兰希的目光下还有些僵硬,显然有些不习惯。
看著宴斯特坐下吃饭,羡兰希清冷的眉眼垂下,靠著宴斯特随意坐下。
漫不经心的动作还有几分失落,他还是很想尝试去喂饭的,在冷隽硬朗的宴斯特身上肯定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饭在两虫的拉扯中有些变凉,但是吃到口中,依旧回味悠长。
羡兰希倒是赞口不绝,毫不吝啬他的夸奖。
宴斯特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是发间的小触角却忍不住竖起来,这样的夸奖,好直白。
羡兰希的目光落在宴斯特的头顶,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
看来还是一个面不对心的大可爱。
吃完饭后,餐具被拿到厨房,两虫都没有用武之地,洗碗器包办瞭一切。
换瞭衣服后,羡兰希拉著宴斯特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