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菲克尔在离开后不久便大刀阔斧的改革,颁佈瞭一系列与雌虫有益的政策。
羡兰希也是在政策发佈后才有些恍然明白的。
即使没有宴斯特,也会有什麽安斯特,卡斯特,易斯特之类。
他们会带领著这个帝国向著更好的未来发展,改革,势不可挡。
他们是一团火,永不熄灭。
不过现在这个名字叫——华菲克尔。
阿尔弗雷德也在后来辅助著华菲克尔对这个帝国进行著改革,最终他还是没有成为书中那个大杀四方的雌虫。
反而在帝国的改革中,成为那一把最锋利的刀,所向披靡。
他知道,推翻重建可能也比不上现在改革。
帝国的改革正在一步步的进行。
可是华菲克尔似乎有些迷茫,又去找瞭羡兰希。
“我做的真的是…对的吗?”
那种看不见前途的渺茫,让华菲克尔在犹豫。
因为改革的利益冲突,近来,贵族们向他施加瞭沉重的压力,他们的势力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层层围攻,让他感到窒息。
往日的表面和善在利益面前全是狗屁。
在这样的压力下,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束缚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无法自由地呼吸和行动。
羡兰希当初想的问题华菲克尔终于问出来瞭。
羡兰希扶瞭扶眼镜,“我还以为你在改革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瞭。”
他拍瞭拍华菲克尔,“跟我走。”
华菲克尔有些疑惑,“去哪裡?”
“去看看你做的到底对不对。”
华菲克尔快步跟瞭上去,带著好奇,“哪个地方能让我知道做的对不对。”
羡兰希扭头,桃花眼清冷,“跟上就是。”
不管在哪裡,贫富差距总是不可避免的,有富者奢逸,自然有贫者艰苦。
但是,总是贫者占多数的。
若是向好,就是要去看看贫者的生活是否向上。
帝都的一角,密密麻麻的拥挤著的房间。
这是帝都的底层。
雄虫地位有虫嘲笑,自然也有追捧。
这个世界向来荒诞的可怕。
一些雌虫跪地蜷缩,生怕自己给贵虫沾染污秽。
华菲克尔显然有些不敢置信,喉咙干燥,“…帝都…还有这样的地方吗?”
他总觉得这样的场景不应该出现在帝都,甚至虫族。
明明报告裡关于这裡一句没提,华菲克尔眼眶却有些酸涩。
“是我不好。”
不得不说,华菲克尔虽然自大娇纵,但是他的眼裡放得下虫民。
看著华菲克尔把他们记在心裡,羡兰希这才开口。
“你看看他们的神情,大部分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