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向往战争,渴望鲜血,酣畅淋漓的战争是他们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安逸与舒适是他们为雄虫构建的保护。
隻是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有雄虫来到这裡。
即使帝都会下达雄虫边役禁行令,但是谁都知道那隻是个样子。
没有雌虫能抵抗雄虫。
羡兰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宴斯特的脖颈,羡兰希甚至能察觉到宴斯特给他擦头发的举动一顿。
“阿羡…”宴斯特的语气宠溺无奈。
两个人身体紧贴,羡兰希没有继续,但是抱著宴斯特的动作却没有松开。
夜晚,卧室的窗户玻璃倒映著两隻虫的身影,无比契合。
“阿羡,我今晚上…”
“阿宴,今晚上我们什麽都不做。”
羡兰希没等宴斯特说完,就凑在他耳边轻轻说著,异常温柔。
胸膛相靠,羡兰希的浴袍松开,露出瞭白皙的肌肤和他锁骨下方的红痣。
羡兰希抱宴斯特的同时,手穿过衣服贴著肌肤,现在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宴斯特心髒跳动的冲击。
他的手掌缓缓地贴在宴斯特坚实的脊背上,感受著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在皮肤下隐隐跃动的肌理。
他可以感受到每一根肌肉线条的力量和坚韧,宛如雕塑般完美而富有魅力。
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窄窄的腰线,如同一条完美的弧线,在那裡勾勒出瞭他的曲线。
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瞭,他们之间的联系无可磨灭。
羡兰希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氤氲著雾气,遮住瞭眼中的欲色。
他的喉结滚动瞭一下,闭上眼睛,他答应过今晚上不动他的。
他知道宴斯特还要佈署战后的善后工作。
宴斯特察觉到羡兰希没瞭动静,继续著他的动作,一惯的宠溺。
轻轻的拿毛巾吸著羡兰希头发上的水汽,轻柔的动作在羡兰希看来更像是一种折磨。
没多久,宴斯特就放下瞭毛巾。
磁性的声音萦绕在羡兰希耳边,相靠的身体还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膛的振动。
“阿羡,头发干瞭,可以睡觉瞭。”
羡兰希看著宴斯特,俊脸慢慢贴近。
宴斯特的凤眸如星辰般醉虫,羡兰希的唇瓣贴瞭上去。
然后半天没有动静。
就在宴斯特觉得口干舌燥时,羡兰希趁著这个机会,用舌尖撬开宴斯特的牙关,唇齿相连。
无形之中多瞭几分悸动,宴斯特的凤眸有些失神。
总结与战争
晚上,宴斯特处理完部分善后工作,便匆匆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