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甜抬头,看着小轿车上下来的纪叔叔,他陌生又熟悉,和以前的邋遢造型不一样,穿着干净的T恤和长裤,连头上的头发也剃得很短很整齐。
车的另一边下来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老人穿着一身黑色中式长衫,一股仙风道骨的韵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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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叔叔走路还是一跛一跛,却快步上前,搀扶位老人坐在门外的躺椅上,对外面的妈妈介绍着什么。
姜思甜见状,立刻倒茶出去,只见那位老人闭着眼,一只手放在妈妈的手腕上,看样子是在诊脉。
她不敢吵到他们,就把水默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中气亏损,需要喝点药静养。”老先生说了一大堆话,姜思甜听不懂,只记得他说妈妈要喝药。
她提心吊胆之间,纪叔叔又把姜思甜带到面前,对老先生说:“麻烦您再给这孩子看看,孩子从小挨过不少苦,要不要也吃点什么药补一补?”
姜思甜站着不说话,老先生看了姜思甜一眼,笑着说:“小孩子身体强一些,食补比药补作用好,以后多给吃些好东西,正常长身体就没事。”
“去那个笔来,我给你说方子。”老先生对姜思甜说,姜思甜立刻去里面拿纸和笔,出来以后,老先生说一样她记一样。
“要是身体好些了,就把这味药量少一点,要是夜里睡不着,这一味就一直吃着别减少,吃上两服也就半个月,好转了就别再吃了。”老先生把药方给纪望山,说道:“熬两个小时,每天吃一次,问题应该不大。”
老先生留下两张中药方子,针对妈妈各种各样的问题。
“好!谢谢您。”纪望山双手接过药方,感谢老先生的态度十分谦卑热情:“请您留下来吃顿便饭好吗?”
“不了,我要赶飞机,要走了。”
老先生直接拒绝,姜思甜见老先生要站起来,立刻过去扶他,周观棋长眼色,过去扶他另一边。
司机打开轿车的门,老先生坐进去,纪叔叔上前去道谢,周观棋退后一步把空位让出来。
关门之前,他对紧跟而上的纪叔叔说:“你老婆的病不是大问题,皮外伤好好养就会痊愈,但是你……”
……
“好自为之吧。”
……
这五个字只有站的最近的姜思甜和纪叔叔听见了,姜思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你在这里和你妈妈等着我,我去把药抓回来。”
等车开远了,纪叔叔握紧手上的药方,一跛一跛的顺着街道走。
姜思甜还站着目送他们离开,刚刚从那辆车停下到驶离,总共不到十分钟时间,这一切像个梦境一般虚幻。
“嘿,想不到吧?那可是国家级别的老中医,能来都得低调,不能宣扬。”周观棋贱兮兮的靠近姜思甜,说道:“听说他在外省义诊开讲座,周叔叔特地出省去找他,想不到还真被他给请回来了。”
果然是纪叔叔去请来的大夫,但是周观棋为什么会知道?
他不是说纪叔叔去外省找亲戚搞工程,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吗?
姜思甜转脸看着周观棋,后者根本就不等她问,就直接交代:“纪叔叔走的时候比较急,特地让我回来告诉你们,不用等他。”
她又想起来那天周观棋回来和妈妈在门口说话,很有可能大家都知道,只有姜思甜自己不知道,而且周观棋还编谎话骗她!
“周观棋!你……!”姜思甜脑子里想过自己要骂他的话,奈何自己根本没有骂过人,最后憋出了三个字:“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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