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解释不了。
“没为什么,你就这样好了。”她背起书包,说:“我先走了啊。别很丢了。”
她不愿意跟我走?
想到这种可能,严濯脸色就沉下去了,闷闷的。可惜顾幸幸已经走远,她没看到。
回到家,顾幸幸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老远看到严濯的身影,确定他没跟丢。这才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严清,她看到顾幸幸就往她身边看过去,她身边空无一人。
“严濯呢?”
顾幸幸指指后面:“他还没到这。”
严清在心里暗骂他一声乌龟,笑意吟吟的把幸幸让了进来。
等严濯来了,严清就指着他头骂,骂的什么,声音太小,其他人都没听到,只是看严清的神情很是恼人。其他人都知道他们关系好,也没阻止,只当看笑话。
严濯一言不发。静静坐在那里不动。
顾幸幸在铺桌布,一个人撑不开喊人帮忙,韩宗言离她近。便伸手帮她。
这时,严濯抬眼往顾幸幸看去,眼神幽深。
顾幸幸低头铺桌子没看到,却被韩宗言不小心捕捉到。
☆、
顾幸幸低头去洗铺桌子没看到,却被韩宗言不小心捕捉到。
目光中带了点若有所思,韩宗言从顾幸幸手中把桌布接过来,说:“我来吧,你去拿碗筷。”
“哦”放下已经铺了一半的桌布,顾幸幸转身去厨房拿碗筷。
厨房里,顾幸幸拿着许久没有用过的筷子用开水冲烫。过了一会儿,韩宗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默默站了几秒,他轻咳一声。
听到声音,顾幸幸回头看他,“你感冒啦?”他穿的确实挺少。就算家里有空调,顾幸幸也是穿了两件衣裳,而他就穿了一件毛衣。“谁让你穿那么少的。”活该!
再次咳了一声,韩宗言道:“我没感冒。”
他上前一步,再次拿走顾幸幸手中的东西,“我来洗。”
“哦……”
顾幸幸转身又去拿碗,临出门之际,碗又再次被他夺走。
“……”顾幸幸莫名奇妙地看他。
韩宗言面上一派平淡温和,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帮我看着鸡汤,不要让它烧干了。”他说。
“……用小火慢炖不行吗……”“不行。”他捧着碗出去,走出门又回头强调一句:“要看着它,当心它烧干。”“哦,好吧。”
然后顾幸幸寸步不离地守着鸡汤,直到顾苏宁回来。
“幸幸,你在家吗?给我开下门,我忘记带钥匙了。”顾苏宁在外面叫门。顾苏宁早上出门的时候,包里的钥匙就被顾幸幸悄悄收了起来,所以她现在被关在门外,进不来……
顾幸幸充满罪恶感地跑出来,对着门外的顾苏宁大声道:“妈妈,我在上厕所,等下啊。”
回头挤眉弄眼无声地询问他们准备好了没。
韩宗言、严清他们几人手忙脚乱地摆弄一番,对她比了个可以了的手势。她这才把门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