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岳灵珊带林宇任盈盈二人离开,宁中则立时奇怪问道:“师兄,你何必让珊儿带林宇去休息?男女有别,你也不避嫌。”
岳不群道:“何必避嫌。我见珊儿对那林宇有倾慕之意,如果他们二人珠联璧合,岂不是美事一桩?”
宁中则闻言一惊:“这……珊儿这孩子,不是看重冲儿吗?”
“哼。”岳不群冷哼一声,沉着脸道,“珊儿和冲儿之事,我早就有反对之意。且不说冲儿年纪就比珊儿大了近十岁,就是容貌武功,他哪里比得上那林宇?
更别提他在衡阳时,多次放荡饮酒,让我在三大剑派前丢尽了脸面。其他门派同道,见我华山派大弟子居然是个酒鬼,让我岳不群的脸往哪里放?让华山派的脸又往哪里放?”
宁中则见岳不群如此数落令狐冲,不免有些不悦:“师兄,伱也不必这么说。冲儿是我们捡来,一手带大的。这孩子的确有些放荡不羁,但本性绝不坏。而且男女之事,全看心意,又岂是容貌武功这种外物所能左右。”
岳不群见宁中则生气,也能理解。在宁中则眼中,令狐冲就像她的儿子一般,肯定不愿听他人说坏话。
于是他当下软声道:“师妹,我明白你所思。我也不会强迫灵珊喜欢谁……但你也得承认,珊儿多年未曾下山,认识的男子只有我俩那几个徒弟。若是只在这些徒弟里做选择,冲儿自然是第一。可若是……”
宁中则点点头:“我明白,师兄。我们做父母的,就静观其变,让珊儿自己选择便好。何况就算珊儿有意,那林宇能否看得中珊儿还待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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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是此意。好了,我们还是赶快商议一下如何对付嵩山派,这才是最紧要之事。”
……
夜晚。
任盈盈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她想着最近发生之事,只感觉世事无常。
想到曲洋和刘正风之事,她心中难免生出羡慕之情。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而想到林宇,她又咬牙切齿,心道那家伙简直是她命中的魔星。
再想到自己父亲,她又有些惆怅。
这么多年过去,她对于父亲的印象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到底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可还记得她这个女儿?
想到此处,任盈盈不禁闭目垂泪,心中悲恸。
她这些愁情,又能向何人诉说?
这时,一阵轻柔委婉的笛音忽然从远方传来。
那笛曲是她第一次听,十分动人,婉转中却又带着若有若无的感伤,让人不免悲从中来。
她听了片刻,起身披上衣裳,出门循声而去。
不多时,她便看到在一处山坳处,林宇正坐在一块大石之上,吹奏着横笛。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如同华练,似真似幻。他的面容似乎都变得有些模糊了,任盈盈听着那曲中之意,一时竟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林宇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她以为他轻浮纨绔,然而在金盆洗手大会上时,他却又乾坤独断,威风凛凛地将嵩山派的长老玩弄于股掌。
衡山后山时,他为了成全曲洋和刘正风的知己之情,道出她父亲的隐秘,轻易让她改换心思,答应放过曲洋。聪明敏捷,可见一斑。
现如今,月光下横笛吹奏,曲音婉转,仿佛情殇难诉,似水难留。
任盈盈难免恍惚,不知不觉间,她已走到近前。
林宇一曲奏完,放下横笛,笑问道:“睡不着?”
“……你方才吹的,是什么曲子?”
“这一曲叫《回梦游仙》,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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