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他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话的,太?放荡了……礼仪与教养从来不允许。
“胸疼,撞到了。”卉满自己?用手给乳。房揉了下,谢桉眼睁睁看着她的操作,一股红晕飞快从脖子根涨到耳后。
“这种话就不要说出来了。”他难堪道。
“什么?”卉满一边揉着胸一边嘟哝。
有那么一瞬间,即便明知不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她或许在勾引自己?。
“这是几?”他做出手势,试探道。
“六。”
“真棒。”谢桉鼓励她,“这个?呢?”
“五。”
“加起来呢?”
“三。”卉满笑了笑,自信道。
“嗯,真棒。”已经?彻底失智了。
谢桉把手臂穿过她小腿肚,把她横抱起来,她的一只手依然搭在高耸的胸口,微小动作着,他努力把头扭向一边,喉结咽了又?咽。
“怎么走?你告诉我。”上?次来是一月前的事了,还是跟着她来的,眼下,一排排小区大楼在黑暗中根本无法辨别。
卉满意识已经?不清醒了,闭上?眼,才?不管怎么走,只管倚着他胸膛舒舒服服睡。
谢桉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他一直觉得她挺自私自我的,这种天才?操盘手的本性都必须是自私,爽起来不管别人死活。
他耐着心神继续问她:“往左还是右?哪个?方向?”
卉满睡的安逸,压根不理,谢桉想?起她的单元门牌号,只能借着几盏零星路灯的光晕寻找,这种老破小区,设施落后,甚至楼上?的数字都掉没了,他废了半天功夫,喘着粗气,额上?沁满汗珠。
察觉到他胸口剧烈起伏,卉满好不容易睁开眼,眯缝着,捏了捏他胸前,他的肌肉很有量感,疑惑咿了声:“你胸怎么这么硬?”
谢桉脸都黑了,从来没这样被人揉捏过,一阵电流窜遍他全身,他张了张嘴,艰难道:“别摸了。”
卉满没有应他,他低头看,她已经?彻底睡着了,垂着两?扇长睫毛,不哭也不闹。
他心里微微松口气,抱着她终于找到了单元楼,一辆显眼的黑车停在破败的楼下,谢观长腿笔直,站在那里。
谢桉僵在当场。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惧怕这个?男人,他明明已经?跟家族脱离关?系了,可?还是胆战心惊,甚至有些腿软,生来就有的血脉压制不是轻易能克服的。
他从骨子里畏惧叔叔。
谢观连句话都不必说,向前走来,自然地把卉满接了过去,简洁的数秒钟,毫无疑问证明了他是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