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水还是源源不断的往我鼻孔里钻着,陈祭白摁着我脑袋的手也并没有松。
我喘气,大肆喘气,当我以为陈祭白今天要在这杀了我时。
久违的空气钻入我鼻孔,我抓着他的衣服,张着嘴狼狈大喘着。
陈祭白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水性杨花跟谁学的?”
我睁着双眼,看到的是陈祭白那张狠厉的脸。
我浑身湿透了,就算是在黑夜里,我发现他身上也好不了多少,他身上那件衬衫也湿了,全贴着他的肌肤。
男人的身体一览无余,修长的四肢,宽厚的胸膛。
我们两个人均是湿透的状态。
我喘息着,依旧在剧烈喘息,嘴角却带着一丝锋利的笑:“你猜。”
“这个孩子不打是吗?”
他冰冷的问。
我朝他笑:“不打,我就要生下来,你嫉妒了?”
陈祭白将我压在浴缸内,一池巨大的水朝我涌来,当我感觉汹涌的波浪将我淹没时。
下一秒,我从水里抬脑袋,张开牙朝着他的颈侧一口咬下去。
陈祭白感觉到疼痛后,他的手抓着我的一头长发往后拽。
可是我的牙齿连接着他的肉,他往后一拽,他的肉便跟他的颈侧的肌肤分离。
就像我们的关系。
他感觉到疼痛,闷哼了一声,一张脸因为疼痛红的涨起。
可那闷哼声更像是男人春潮里不受控制的低吟。
动情又销魂。
很快,我的脖子再次被陈祭白用力掐住。
我嘴里带着血,胸口起伏的喘息着朝他笑着。
陈祭白怎么会放过我呢,我看到了他脸上那毫不遮掩的恨意。
当我的脸开始憋的发青,当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在我颅内狂欢时。
陈祭白的唇落在我的唇上,封住我唯一能喘息的地方。
更大的窒息感在我脑袋内炸开。
他的手猛然从我脖间松开,巨大的空气往我鼻腔内冲。
我的身子在他身下颤抖,战栗。
房间内只剩下,水滔声,喘息声,接吻声。
……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萎靡不振,程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祭白,彤彤还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