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弄了。”她四肢无力,只能抓着他的头发扯,“不想了……”
他太熟悉她的敏感点,很快将她舔得哆嗦,两个人在浴室撕扯半天,还是顺势又做了一回。
雾气蒸腾的浴室,俞粼即使被抱到高处,肺部的空气依然稀薄,最后呼吸急促,天旋地转,抵达了缺氧边界。
“回去……”她脆弱白皙的颈部绷成一条线,血管从皮肤下透出,清晰可见。
“回房继续?”alex坏心眼地曲解意思,凑到青蛇般的血管上舔来舔去,张口,用牙齿阻断血液的流动,使其破裂,留痕,仿佛真能从中汲取养分。
她的感知由于晕眩变得迟钝,连喘息都弱了,他终于停止野蛮,将长发用手梳顺,让她靠着自己的胸口平复呼吸。
一条狗敢这么放肆,完全都是拿捏住了主人的软肋,她还处于——让狗生病的始作俑者,这种负罪感阴影之下,如此内疚,心事重重的主人,狗就算多偷吃两个罐头也不会罚他。
屋内动静,从一开始的尖叫呻吟,到最后只剩零零碎碎的呜咽。
俞粼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如此堕落的时期。每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吃几口饭喝点水不是为了享受美食,只是补充能量,为了再次交缠充电。
她用手臂捂着眼睛,被夹在沙发和狗之间,嗓子早就喊不出来了,一个又一个深顶,近乎是强迫她高潮。
呼吸交错,杂乱无章,她的胸口被大手握住,指缝里全是满到溢出的乳,那枚浅浅的牙印,就展现在眼前。
她忍不住往上摸,动作轻柔,却让alex害怕地缩回了手。
“我会洗掉的。”他有点忐忑,“预约过了,年后就去。”
她笑了一声:“算了吧,说不定洗了更难看,留着。”
alex又惊又喜:“可以吗?”
“可以。”
“谢谢主人。”她的脸又蹭满了狗口水。
俞粼嫌弃地啧舌,用他袖子擦脸,思来想去,还是提议:“我也要弄一个。”
“嗯?”
她拉过那根无名指:“情侣款。”
“不要。”
alex刚刚还心花怒放,现在又不要了,“很疼,不需要。”
“谁问你需不需要了。”她瞪了他一眼,“能有多疼?都说女性更能忍痛,说不定只是你觉得疼。”
“真的,很疼的。”
俞粼环住了他的脖子,露出一个坏笑:“比你第一次操我还疼吗?”
“……”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可谓是痛苦至极,过程折磨到像是强奸,当然,从某种意义上,其实是她强奸了他。
作为男性没有撕裂阴道体验的发言权,但alex还是一而再再而叁强调:“那个机器很疼很疼。”
“行了,知道了,吵死了,闭嘴吧。”
“你没毕业,这个还挺明显的,在学校会……”
“用创可贴遮一下就行。”俞粼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也劝不动,“我满18岁了,拿着身份证就能去,你管不着我。”
话是这么说。
他果然不是什么善茬,嘴上理智,当真像个顶天立地的兄长,劝自己亲妹妹不要做,但心底早已经止不住欢呼雀跃。
主人要在手指上永久留下一个狗牙印,他感动的简直要哭了出来。
手失控地颤抖,眼睛应该红了,不然为什么,她要伸手过来擦拭自己的眼角。
“我们结婚吧。”
俞粼愣好久,才把手收回,却在半空被死死抓住。
“结婚吧。”alex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遍又一遍,“虽然不被承认,但填申请表提交上去,也不违法。”
“申请表?”这是她的知识盲区,“还有这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