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我们应当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估计他们不在这个船上。”
两人随即离开。
谢昭宁刚准备起身,被沈不言拉住了。
“他们没走。”
谢昭宁一惊,但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
两个时辰之后,谢昭宁听见外面轻微的风声。
直到谢昭宁感觉完全没有动静了,她这才轻轻拍了拍沈不言的胳膊。
两人中间的间隙很小,距离很近,近的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一股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不言的脖颈上面。
随后一股凉凉的湿润感粘到自己的脖颈。
谢昭宁有一瞬间呆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推开沈不言。
沈不言握住谢昭宁乱动的手,这才将她抱了起来。
“昭宁,他们走了。”
“他们是谁?”
“应当是郑相派来的人。”
“我们还从水路走吗?”
良久,谢昭宁有些沉默。
“你很怕水。”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对。”
船只会在南洲停靠,我们从南州的路出发,只不过那里有许多山。
“可以的。”
“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这次沈不言罕见地沉默了,外面地月亮透过窗户隐隐照了进来。
衬得沈不言的脸色有些发白。
谢昭宁心中的不安感不断加重。
沈不言地脸隐藏在黑夜里。
“没有受伤,只是伤口没有愈合。”
沈不言伸出手,虚虚环抱住了谢昭宁。
“我真的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