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阮荽的初吻,她显然没有什么技巧。
生涩却诱人,将他的心房逐渐击碎。
她就如匹刚会跑的小马,在陌生的世界横冲直撞的奔跑,而他会在她快要失控地时候及时往回拉,在她跟不上的时候,刻意放慢步子等她。
良久后,男人放开她。
房间明明是百十平米的套房,却会让人觉得莫名窒息,两人热吻过的气息还在。
男人不知何时坐在了沙发上,而女孩乖巧的软在他怀中,红唇在灯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泽。
她长得很甜,法式刘海儿柔顺的搭在额前,五官都生的很小,鼻梁上有颗小黑痣,让她有些妩媚,微垂的眼角则平添了几分乖巧。
“怕吗?”
“不怕。”女孩喃喃道。
迷离中,她听到他哑着嗓子说,“宝贝,记住今天,你是我江为止的人了。”
“嗯…。。”
潮湿与暧昧盈满了房间,渐渐形成了浅薄的雾气,弥漫开来。
房间内一切都犹如窗外的狂风暴雨,打在树枝上,引得枝叶乱颤,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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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鸟儿唧唧喳喳,外面多快活的欢唱着,里面就多痛苦的醒来。
阮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她完全是被鸟叫吵醒的。
宿醉后的头痛感传来,就像脑浆被放到榨汁机里搅烂成泥状。
除了头以外,身上也是酸软的像是骨头都被人敲了一遍,尤其是腰和腿,手臂抬不起来。
她试着动了动两条腿,一动起来就开始打摆子。
经历了昨晚她才知道什么叫断片,因为现在她睁开眼看着周围就有种失忆感。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在身上。
她一向都有洁癖,秉持着外穿的衣服不能上床的原则,难不成是昨晚苏柚把她扛回来扔到了床上?
想起苏柚,她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嗓子眼儿就像被撕开了一样,又干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