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解释道?:“不是……我虽然和玄川狄尘不对付,但这次真的不是因为他们二人。”“这次?”伽羽更生气了,质问道:“看来他们二人真的欺负你了!既然受了委屈,为什么还要说好话,那两个该死的孽种,竟敢欺负我的儿子。”“伽羽殿下你可别乱来,我这是在仙门受的伤,你不必多想。”“你就不能叫我一声爹吗?”伽羽殿下睁着一双如水柔情的眼眸,眼巴巴的盯着黎夜,抓住他的手说道:“不想叫也没关系,不着急,不着急,你既在仙门受伤,可是招惹了谁?”“这……说来话长。”黎夜只是摇头,一脸愁眉,喝了药就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他?现在没有别的心思?想其他事,只想知道,自己和殷冷情还有没有可能。想想,那日确实是他冲动了,可是谁能忍受自己的心上人被别人觊觎,反正他是坚决不能忍,就算身份暴露,也要将那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混蛋给打趴下。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殷冷情的身影就在他脑海里不断浮现,挥之不去,乱人心扉,那一步一动翩然身影,一言一语句句告诫,他?都在心中记着。然而,更加不能让他?忘记的是,那可是他的人!一个明知道他?是魔族太子的人,却还将他?留在身边照顾,当做徒弟一般教导,若非那日师尊扮成书生模样来试探,他?也不会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中也是有有迹可循的,他?也不想自己离开,所?以才扮做书生来试探。那日他与成徽决斗,师尊一剑伤了自己,却也准确无误的避开了要害,他?就知道殷冷情不是块石头,他?会喜欢自己。那夜温存,仿佛还在昨天,师尊对他仿佛没有任何保留,要么推开自己,要么坦然接受,他?就是喜欢师尊这般坦率,心意相牵,就应该厮守在一起才是。……这几日,他?那点内伤外伤愈合的非常快,伽羽殿下时刻都会陪在他身旁,劝都劝不走,好像怕他?会离开,所?以时刻守着才能体现出丝丝安心。伽羽殿下道?:“吾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整日都闷闷不乐,也不同为父说说话。”“我在思念一个人。”黎夜一声叹息,不知如何去说,但又?觉得说出来显得自己很没用,“罢了,其实也没什么,我自己的心结而已。”“吾儿……”伽羽殿下可是过来人,看到黎夜这长吁短叹,一脸相思的模样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所?幸问道:“你这是为情所?困吧?”“没错,我这辈子?就喜欢过一个人,可是他却赶我走了。”黎夜委屈的窝在被子?里,心心念念道?:“不过?我不怪他,要是没有他?,我这条命也没了。”“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对我也好,如果可以将他?娶了,我便此生无求。”“儿啊,看来你病的不轻那。”“我只不过?深爱着他?而已。”“那你倒是给为父说说,他?是何方神圣,为父将他?找来,解你相思。”伽羽殿下看着自己儿子这般深情,看来是真的动心了。“不必费心了,他?啊,可是倾云仙门的人,任谁也说不动的。”“那他长什么样?”“流风回雪,清冷如月,他?对我是温柔的,也只对我一人温柔。”黎夜迷迷糊糊,说着说着便睡着了,伽羽为他盖好被子?,起身走出大殿。“来人,备轿撵,本王现在就要去倾云仙门。”伽羽殿下名人打探了一下倾云仙门最近发生的事,可算是了解其中曲折,他?这会万分好奇,究竟谁能将黎夜魂都给勾走了,连命都能不要。父慈子孝“慢,不必准备了。”伽羽又将人给唤了回来,毕竟是第一次前往,还不知要去见的那个人是如何品性,可否配得上黎夜,就这么唐突前去,岂不太过打草惊蛇。他也不是不相信黎夜的眼光,若一次去不成,第二次再去,岂不降了面子。知己知彼,方能胜券在握,先去打探一番才好应对。……倾云仙门外,流云渺渺,山清水秀花草有灵。伽羽身着一袭白色素衣,薄纱遮面,银色发丝也化作墨色束在身后,带着一枚素簪,仔细看去就如常人一般,无任何异样。左右望去,四周有好几个山峰,伽羽也分辨不出该如何去打探,便化作一只飞鸟潜入主峰,依在一颗梧桐树上,仔细观望四周来来往往的弟子。“好像也没有特别出众之人。”伽羽有点失望,来来往往看了这?么多仙门弟子,但没有一个人入眼,莫非,此仙门中人也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