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用什么对这枚戒指执着,大概看了将近一分钟,傅瑾丞才不急不缓地敛眸,审视着女人的脸,“装睡的演技很拙劣,身体绷的像是铁块,我还不至于对一块钢铁用强的。”
沈稚尔:“……”
傅瑾丞并未为难她,将戒指松开,重新躺了回去,声音清沉微哑:“睡吧,不碰你。”
沈稚尔其实对傅瑾丞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他既然这么说,就是没兴趣继续了。
她这回倒是微微放松了下来。
前一天江边吹风着了凉,洗漱之前吃了感冒药,药劲儿也慢慢发挥,她眼皮子越来越重,没撑多久便真的睡了过去。
夜色漫长。
女人呼吸渐渐匀称放松。
傅瑾丞这才侧头,看着不自觉的转身过来继续睡的沈稚尔,她睡着时候睡颜很乖巧,没有平时那种装乖扮巧的心机味道,现在才是全然放下戒备的模样。
不知盯着这张脸多久。
久到肢体都麻木。
傅瑾丞瞳眸微微闪烁,刹那间划过几分令人难以猜透的复杂情愫,指腹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下意识想要轻抚那白嫩脸颊,但动作及时停顿。
须臾,他才很淡很轻地自言自语了句:“小没良心的。”
沈稚尔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倒是因为这句话翻了下身,身上被子往下滑,露出了光溜溜的手臂。
傅瑾丞鲜少有耐心地给把被子拉起来,像是存了心报复,直接拉过头顶,把她整个人闷在被子里。
而沈稚尔长久没有动弹。
好像真要闷死在里面。
傅瑾丞皱了皱眉。
最终还是掀开一角,让她那张美艳纯粹的脸露出来。
看着因为被子一拉一掀而摩擦导致头发凌乱的女人。
傅瑾丞这才微不可查勾了勾唇。
这时候……
还算是乖巧。
*
翌日。
沈稚尔起了个大早。
感冒神奇的好了。
也没有头重脚轻鼻子不透气的感觉了。
她有道理怀疑,是因为昨天那个激烈的吻,把病气过给了傅瑾丞?